“因为我们穿的都是长衫大褂，站着撒容易尿湿，就蹲着呗。”

妈的，敢情男人撒尿各个时代也不同姿势！

“那也不行！现在是公元两千年，吃饺子必须蘸酱油，男人撒尿也必须站着！你撒尿必须到men里来！不然就是违法！”我嚎叫道。

我突然想起，别说英文，就是现代汉字，他也未必能认识几个，便拿出两张a4纸，一张画上带胡子的男人草图贴在男厕门上，一张画了一位穿裙子的仕女图，贴在女厕门上，然后指着仕女图说：“这是舞女们用的，请问你想撒尿去哪间？”

他思索了一下：“这间。”他指了指带胡子的男厕。

“哎，这就对了，不是你想去哪间就去哪间，不愧当过大夫的人，聪明绝顶！”我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夸赞他。

“那这间没人时，我可以进去么？”他又指了指仕女图。

“没人时也不许进！你他妈好色到如此地步，连个女厕都不放过！”我干嚎道：“她们撒出的尿和你撒出的尿一样骚！”

他眼睑下垂，不吭声了。

“你知道是哪两个女娃子在厕所里交谈吗？”

“不知道，只听说话，没见其人。”

“没见到就算对了，如果你在厕所里见到，恐怕今天就在拘留所里呆着了。”说完我还真有些后怕，如果警察查起他的家庭住址身份证号码，那可咋报啊？

“拘留所？那是男茅厮还是女茅厮？”

“那是众茅厮！”我绝望地拍打着自己的脸，手指着他说：“听好喽，小姐怀不怀孕跟你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你不要没完没了地打听，也不许跟其他人说，该跳你的舞就跳你的舞，不许打听他人隐私，不许随便春心大发，不然我把你再顺回井里，听到没？”

“哦了。”

“好了，去吧！”我擦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挥了挥手，他退出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