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我假装笑道:“是三千多天,不是三千多年。你看你,让我们中国小姐给迷住了吧,一见美女佳丽,思绪和嘴就不配套。嘿嘿嘿。”在我笑比哭还难看时用脚也碾了他一下。
“不是,人这一生,相识是缘分,相伴是情感,同行是快乐,携手是……”
“这又是哪个国家的?”猴三低声问我。
“鲁国,怎么总是你在问?刨根问底是你特长啊?还是显你有学问?”
“不是烨哥,鲁国,除了中国春秋战国时有个鲁国,还没听说现在世界上哪还有鲁国呀?”
“你没听说过的国家多啦!什么帕劳多哥圭亚那,黑山贝宁塞舌尔,你知道么?鲁国就是撸起袖子加油干那个国家!你丫滴如果再刨根问底,我就把你小时候往二叔家酱缸里放狗屎的事儿告诉他!”
猴三一听这话,脸都绿了,条件反射般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这时虎子在旁边笑了,不过笑得很邪魅。
“你笑啥?他真干过,是咱们上小学三年级的时候。”
“这我知道,那天中午你家做的炸酱面,用的也是二叔家的酱……”
“我……,”我攥紧拳头四处寻找着猴三。
“算啦,都过去快二十年啦。其实我不是笑那事儿,我是笑你不仅脑洞能大开,连车顶都洞开。那两个天窗洞是怎么想起来的?离远处看我还以为你在车顶上放着两个脑袋驮过来的呢!”
“没办法,只要思想不懒惰,办法总比困难多。这都是他妈现实给逼的。”我抹了一下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