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说那精致的面容,也不必说那高耸的大雷,更不必说细腰下的翘臀。看着紧身牛仔裤和白白的T恤衫。此刻的楚越仿佛又回到了梦里,多想随机变成一个女同学,对着女神说,姐妹,看看里面穿搭。
快步走上前去,绅士的说句,
小曼同学,好久没见,甚是想念。
你好呀,阿越,看你的头发好像没怎么想我嘛。
看着古灵精怪的李曼,楚越明白,其实他和小曼都有那个意思。只是碍于某些家里的原因,这层窗户纸一直捅不破。李曼的父亲是个顽固的老古董,第一次看见楚越,便对他那一撮黄毛留下了深刻的坏印象,并警告李曼,除非这小子考上公务员或者年入百万,再把头发染回来,否则就是没戏。
楚越,非文艺复兴人士,却是当今社会普遍的工地人才-杠精。小学和人比赛谁撒尿最高,围观小朋友喜提脸部清洁一次。中学和人比赛高处自由落地,三楼直接跳下,以双腿骨折存档学校名人志。大学更是LOL solo喜提五年黄毛。
但是和李曼的邂逅却是源于一个老套的英雄救美传说,从此也让二人留下了情愫的种子,只是一直到现在还处于萌芽状态,顶不开也捅不破。
宴会正式开始,二人也是分开就座。不多时,绿毛为首的三兄弟便带着勺子向楚越走来。尼玛,看样子今晚要重温经典了-肛铁是怎样炼成的了。
宴会结束,渐渐人群散去。正人君子楚越主动提出护送班花回家,班花眨了眨眼镜,没有答应,却也和众人告别独自离开。正人君子越显尴尬待在原地,王胖子急忙踢了一脚楚越。
傻屌,还不跟着去,这么明显的暗示还看不出来啊。
嘿嘿一笑,楚越抓紧时间跟上。
行人渐少的人行道,夏天的风,夜晚燥热又带来些许期待。就在楚越沉浸沉静的风带来的女子香味时。李曼幽幽的开口到、
阿越,都毕业两年了,你对未来的你我有规划嘛。
咳咳,这不是正在努力嘛,从零起步,做大做强。
看着楚越誓师举起的手腕处,李曼打趣地说道。
阿越,手表看着蛮漂亮的,不过下次要把时间先调对哦。
楚越低头一看,只见江诗丹顿的秒针在12的刻度上左右摇晃,颇有几分不倒翁的样子。尴尬的感觉从头皮蔓延至足尖,此刻的楚越要是没穿鞋,尴尬的脚趾应该可以在地面划出三室一厅。
看出楚越尴尬的样子,李曼轻轻一笑道。
好啦,阿越,我先走了,下次再见的时候,我会变得更好,希望你也变得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