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生蚝以后,就把尖嘴鱼处理腌制了,随后放在烤架上烤,烤的两面焦黄的,涂上一层酱油就开吃。
酥脆爽口,又香又过瘾。
徐强感概,“虽然不能赶海,但能吃的过瘾也是挺痛快的。”
潮水涨得久,退潮时间短,他们要去红树林,还没开始找青蟹,怕是又得返回了。
红树林那地方全是泥沼,一涨潮能把那片红树林给淹没掉了,一涨潮就得离开,可不能在那里磨叽。
把小命丢掉,都没人知晓。
谭少阳点点头,“吃过瘾了吧?撤吧!”
这会,气温没那么燥热,能安然入睡了。
兄弟俩看了一眼潮水涨的趋势,也不再等了,今晚的潮水怕是涨个不停了。
“走吧,走吧,回去睡觉。”
谭少阳一觉睡到大天亮,刚爬起来,就看到两嫂子回来了,嘴里嘟囔着涨大潮,退潮时间短,又往上涨了。
没找到货,就只能回来织渔网了。
谭少阳吃饱溜出门了,过去村长家提了老铁忽悠人买船的事,结果村长是个活稀泥的性格,不想管事,找借口搪塞着。
谭少阳就知道找他不靠谱了。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不愿处理麻烦事。
村长都不乐意管,他也不能硬逼呀!
反正他提醒了,良心过得去,也不想管后续了。
出来村长家,太阳高高悬挂着,那太阳就像一团火,能把人烧了,他可不想晒脱层皮,很果断的回家了。
刚到家,就看到谭阿奶在那骂骂咧咧的,那架势仿佛要把房间给掀起来了,双手掐腰,那架势让人看着就想退避三丈的。
许久没骂的那么凶狠了,谁触她眉头了?
谭少阳心里咯噔的一声响,急忙窜过去,“这是怎么了?谁欺负我家小老太太了,这是活的不耐烦,欠揍了吧!”
“跟你孙子说说,我给你讨公道,我这身板子绝对能把人训的服服帖帖的。”
谭阿奶听到他的声音,难得的憋住了脾气,依旧绷着脸,气鼓鼓的。
“真是气死人不偿命啊,你大伯大伯娘命不好,早早去了,他那一脉就你堂姐一人。”
“刚刚听你福婶子说,她在婆家受欺负呢,打的浑身青紫的,刚生的女娃也窒息死了。”
“你说我能不气吗?我想把那家人的肉给啃了,青青那丫头多勤快啊!碰上这么不靠谱的人家,我真恨自己眼瞎呀!”
说着一向强势的老太太,眼眶都湿润了。
女人本来就过得艰难,不受婆家待见就更难了。
谭少阳一听就回想起这件事了,堂姐谭少青是个性子温和的人,嫁到不远处的小山村,说是田地多,不差粮食,保管能吃饱饱的。
上辈子就生个闺女,瘦瘦小小的,一副营养不良的模样。
丈夫是个妈宝男不说,还听他妈安排,跟个女人暗度陈仓,生了个儿子,硬生生的逼着堂姐带着闺女投河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