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宇眼神转了转了点点头:“静心,太晚了我们回去吧”随后他又叮嘱了赵先生几句,我们便踏上了回酒店的路上。
真的是,病治好了,这待遇马上就变了,来的时候是专车接送,这回去的路上还是我们自己打车,我有些不悦带着调侃的语气说:“嘶,这赵先生的脸变的可够快的”。
静心无聊的玩着手机:“嗨,他们这帮商人,利益至上嘛”,王宇学长笑了笑拍拍我的肩膀:“这个社会,什么人都有,我们啊治病救人就好了,别掺和的太多”。
我点点头表示明白了,可能有钱人的商人世界就是这样的吧,虽然不认同可这或许也就是事实,毕竟之前在网上看过一句话用来形容当今的网络环境是:家国天下无人问,戏子屁事天下知。
有的时候其实我也很感慨,就像是我毕业了后,了解了很多东西,总有人跟我说,你还年轻很多事见得多了就明白了,每次遇到这样的事,我只是笑笑表示知道了,但其实你要说明白,我是明白的,可明白不代表认同,社会上很多潜在的规则规矩,我都必须要认同吗?
就比如前面我的单位以捐款的名义来克扣工资,这种事情我们能不明白吗,目的就是克扣工资,可是这就要代表我要认同吗?我就必须认同吗?我承认我或许是个懦夫,我没有什么能力,也没有勇气去改变这样的现状,可这样的事从我的心底里是不会认同的,我不希望多年以后我也成为那个教导后辈:“你以后就明白的”所谓长辈。
见我靠在一边沉默不语,王宇学长问道:“怎么?有些累了吗?”,我有些苦笑的摇摇头,刚想回答,但神情一顿“有人!!!”我急忙大喊。
司机猛地刹车,这一急刹,我们后面的三个人瞬间人仰马翻,静心更是捂着被撞伤的额头生气的骂道:“有病啊!看着什么啦!”。
但是我没有理会她,而是急忙下了车,司机也跟了下来,四下里望去却什么也没看见,我有趴在车下看了看,司机师傅拉了拉我:“先生你找什么呢?”。
我一脸诧异的看着司机:“不是刚刚那么大个人,站在车前你没看见吗?”。
他听到我的话,先是一愣:“你眼花了吧,我一直盯着路面呢,有人我能看不见吗?哎呀你就是眼花了”。
我有些狐疑的上了车,没错的我觉得我一定没看错,一个女生皮肤雪白,穿着宽松的白色睡衣,散乱着头发……等等,好像在哪见过,不对,刚刚那个女生……想到这我激动的看向王宇和静心:“豆豆!”。
“啊?”他俩一脸懵逼的看着我,不知道什么意思,我有些激动但还是压低了声音:“我刚刚看见一个女孩在车前,那女孩就是今晚的豆豆,但是一下车就不见了”。
听见我说完,王宇看向静心,静心先是一愣,然后眉头紧锁,忽然猛地冲司机喊道:“师傅!返回去!”。
司机听到这话,又是个急刹,接着后座又传来了一阵哀嚎,司机瞥了后视镜一眼,似是压着怒火说了一句:“下回,早说”。
随后我们又掉头返回了别墅,我有些好奇问怎么回事,就见静心一言不发,王宇看着静心问道:“是生魂吗?”。
静心沉默了一会:“可能吧”,我是一脸懵逼的问:“什么生魂”,王宇和她都没有再回答反而都是一脸的严肃,脸色不好看,即便不知道什么,但是我也能确信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静心掰着手指头似乎在算什么,我想问,但是王宇阻止了我,示意不要打扰她。
弄了一会,她停下了手,脸色很是难看,王宇好奇的问她:“怎么样了?”。
静心沉默片刻回答:“说不好,我们先回去看看吧”。
很快车已经来到了别墅区,我们三个下了车刚要抬腿进去,忽然静心拉住了我:“等等,你确定你刚刚看到了豆豆?”。
我略微思索了一下,嗯,不会错的,当时虽然光线不是很清楚,但是我依旧能看的很清楚,具体的原因我是不知道,其实正常的情况下,遇见那种事情,一般的人肯定不会十分的笃定。
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能很确定那个人不是别人就是豆豆,那个虚弱无力,神情恍惚的豆豆。
见我的表情鉴定,王宇却皱起了眉头,我是有些明白的,怎么想也想不通,到底是怎么回事,即便是豆豆当时在我们离开的同时坐车也离开了,那她也不可能那么快的追上我们,并且在我们行驶的路上下车拦在我们车前,更不可能突然消失,这一切很显然已经超出我的认知,或者说超出了我的正常理解。
至于静心提到的“生魂“那是什么我是不得而知,只是隐约记起儿时在乡下奶奶他们那一辈的人动不动就聊什么大仙,什么命运,什么鬼魂一类,那些封建迷信的话,只不过现在的我是越来越觉得静心他们带着我做的事和那老一辈人口中的事越来越像。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看向静心问道:“刚刚车上你说的生魂,是鬼吗?“。
听见我的疑问,静心很明显的有些烦躁:“哎吖,这东西解释起来很麻烦,等我后面慢慢跟你解释”。
见她不耐烦的样子,我也只好闭嘴,但是王宇学长忽然想起了什么,翻找起自己的口袋,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装胶囊的盒子:“来,这个一人一粒”。
我有些好奇的接过胶囊:“这是什么?”,静心没有由于一口吞下,然后干咽了下去,她拍了我的后脑一下:“哪那么多的为什么,叫你吃就吃,没坏处”。
我有些谨慎,当然我是信得过王宇学长的,但是谁知道这东西我吃了会不会过敏,见我犹豫,王宇学长也吞了下去:“没事,这就是用来提高专注力,类似于营养液,至于作用嘛,就跟你之前做测试抽烟差不多。想必你也看出来了,这次的治病不单单是神经学和心里学的范畴”剩下的他也没有多说。
我知道现在对于我们来将可以是时间紧任务重了,当下不多言,不管怎么样出于对王宇学长的信任和感激,我接下了烟,然后将胶囊丢到嘴里。
静心严肃的看着上空的天,然后些戏虐的说了一声:“嘶,瞧瞧,乌云遮月啊,好了弟兄们,开干!”,王宇学长嘴角笑了笑:“是啊,走吧”。
“啊哈!”一声刺耳的干咳打扰了他们本做好准备的勇气,我有些不好意的看着他们:“额,不好意思……那个嘛,没这样吃过药,掐住了”。
静心给我一个大白眼也懒得理会我,有些扫兴的摆摆手:“哎呀,走走走”。
我们也不再浪费时间,急忙走进了别墅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