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他我是来找人的,找那日山上掉下的那个女子。
他却告诉我不知道。
后来与他谈话我才知道,他不是我要找的人,他不是二愣子。他叫杨志伟,人称伟哥。原来个把月前,二愣子救了女子后便失踪了,只留下一个耋耄的老母亲在家里,伟哥担心老人的生活起居,于是在老人面前假装是二愣子照顾老人,
杨志伟,是个学子监的监生。十几年前,他上京考完了科举,被科举录取为赐同三甲进士第368名。这个名次几乎就是榜末最后一名了,因为没有银两打点,于是他就被吏部分到了这里很山很山的地方,替换某一老夫留守某处变电站光缆驿站,做了个驿站的驿丞九品芝麻官。而这个被他替换的老夫就是二愣子的爹。
原来跟她一起分配的还有另外两个同伴的,但是因为这一路地途狭窄,山村荒野无人烟,好考技巧,走了很久才到。其他人自忖自己没熬苦的这个本事都走了,到了最后只留下玮伟哥自己一个人了。
伟哥说:当时我刚来,只见两间老屋,门旁前是是废置多日的光缆,屋内只有一个老人,其知道我来的缘故,这个老人就是二愣子的爹,后来死了留下二愣子母子。
伟哥说:最初来到的时候见到老人还是精神奕奕的,后来二愣子爹死后,老人一日比一日迷迷糊糊了。伟哥至今还记得刚来到时老人说的话:老妪太息,光缆驿站废弃年久,怎么还派个年轻小伙子来修理,好浪费。
当日天色太夜了,我只得在这里住下来草草对付一晚,后来晚上我听闻二老也有一个女儿,但早年失了踪,不太记得了。
过了一宿,翌日我准备离开,转身看着破旧破旧的房子,里面有一个不为外人知道的不知名的伟哥。
伟哥之所以是伟哥,那是因为不管你知道还是不知道他是伟哥,但伟哥就是伟哥,因为伟哥就在那里。不会因为你不知道他是伟哥而不是伟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