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姑娘一唱一和说完,都嘻嘻笑了起来。
吴邪心想,这原主听了不得气死?
俩姑娘还挺张弛有度的,没笑一会就很认真回答了吴邪的问题。
“小少爷,听陈叔说,他们在您回来后就走了,不知道干嘛去了,但今日我和彩棠去打扫院子,发现他们的行李还在,没拿走,听老爷说,会再住上一阵呢。”
“是啊,小少爷。”彩棠附和,话语里尽是吐槽,“您是不知道,那些张家人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听陈叔说还没住上一礼拜,屋子却乱的很,整理起来累死人了。”
“乱?”吴邪奇怪,小哥不挺爱干净的吗?在这种环境还住的下去?
彩棠还想说什么,但被云朵制止住了,吴邪虽然看见她们的小动作小表情,,但没问什么,继续躺在房瓦上。
他这个方向,刚好和太阳背着,也刚好可以看到旁边的院子全貌,里面装饰大大小小都和他这差不多,唯一不同的,就是所在的院子里种了一棵很老的梧桐树。
他就是顺着这棵树爬到屋瓦上的。
树的枝干很粗,延伸到了隔壁院子,照着现在他的体型和体重,完全可以站在上面,这么一来,好像好出去不少。这几天被关在屋子里,都快憋出病来了。
吴邪看了看对面,又瞧了瞧下面的俩人,走到树旁边做了个标记,直接下去,回屋里了,准备晚上偷摸出去。
为了不晕死在外面,吴邪赶在固定的流鼻血时间之前出去,他屋子里没有钟,但大致结合了大家休息的时间,猜测应该是在凌晨一点的样子。
爬树,上瓦,在粗树枝上慢慢试探,移动到围墙上,再延着围墙走到对面,直接跳下去,成功到胡同里……这仅仅只是吴邪自己的设想而已,实际上还没到第四步,就被抓了个现行。
“谁?”
短短的一个字把吴邪吓得差点从粗树枝上掉下来,下意识连忙抓稳了,不敢动,连呼吸都停滞了一会。虽然刚刚忙着摸黑爬树,但这悄无声息的突然出现,属实把他吓个半死,只能强行压住心中的恐惧,憋着,可呑熙与这小子身子不太好,爬个树都喘的不行,即便忍了一会,身体的本能还是受不住的。
声音是从空院子里传来的。这个分析刚从吴邪脑海中飘过,还没来得及再思考什么,就被一根冰冷冷的像是棍子一样的东西抵在他的脖颈处。
就在他以为所有的荒谬的一切就要结束时,黑暗中离他不远的人突然惊讶道:
“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