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扎克回到自己的房间,心中仍然纠结着父亲办公室里那个神秘的印章。他脱下外套,坐在床边,思绪万千。
父亲斯瓦罗的办公间里有其他人:办公间的木质地板上有红土细末,那不是阿尔比郡附近该有的土质。
父亲这是在和谁进行深夜密谈?或者之前与谁进行了密谈?
父亲斯瓦罗的异常行为让他感到困惑。他试图回忆家族最近发生的事情,想要找出导致父亲情绪异常的原因。然而,他却发现自己并不了解家族内部的所有事情,尤其是关于家族运作中的细节。
“明天就是休息日了。”艾扎克换上了睡袍,简单的洗漱后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开始放空脑袋:“就算是家族里发生了什么事,那也不是我这个次子能够知晓的。明天等克鲁茨回来后让他去打听一下消息。”
在柔软的床上躺了一会儿后,艾扎克逐渐感到了疲倦。他闭上了眼睛,尽管心中仍然忐忑不安,但身体却渐渐放松了下来。
“嗒~嗒~嗒~嗒~嗒~”
突然,床边传来了极具规律的声音,像是一阵轻快的敲击声。艾扎克睁开眼睛,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发现是自己放在床边的怀表。这是他下午从“神棍”那里接过来的“序列零”的怀表,现在正诡异的发出“嗒嗒”声。
他伸手拿起怀表,打开盖子,发现时针已经指向了午夜十一点五十九分,分针还在不断地行走在表盘上。但是,这个怀表并没有触发铃声的设置,这声音是从哪里发出来的呢?
随着怀表的声音响起,一种奇怪的感觉涌上艾扎克心头,仿佛在暗示着什么重要的事情即将发生。他不由得坐起身子,警觉地环顾四周,但房间里一切都是安静的,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然而,这种奇怪的感觉却始终萦绕在他心头,让他难以入眠。艾扎克将怀表放在鸭绒制成的枕头下,试图隔绝那令人不爽的富有节奏的声音。但是,无论他如何努力,怀表的声音都没有消失,那种感觉也深深地扎根在他心底,不肯散去。艾扎克闭眼,试图努力将这种奇怪的感觉驱散,不断地暗示自己只是晚间的时候因为那头缝合的怪物而受了惊吓,没什么大不了的。
“嗒~嗒~嗒~嗒~嗒~”
“烦死了!”艾扎克猛然睁眼,伸手准备去掏枕头下的怀表,但突然四周一下子都安静了下来,那烦人的“嗒嗒”声也消失不见。
随之消失不见的还有自己颇为熟悉的房间。此刻的艾扎克手中握着那个怀表,赤脚站在一个黑暗的森林中,周围弥漫着一种阴森的氛围。月光透过树梢洒下,投下淡淡月华,使得树影在地面上舞动着,宛如一场幽灵般的舞蹈。
“这是什么鬼地方?”
“这一定是那个神棍给我的‘序列零’的怀表的能力,能够让我迅速入梦!”艾扎克很庆幸,在梦中的自己还能够拥有清晰的大脑来思考问题。艾扎克见识过家族里的禁忌物那非凡的能力,因此这块怀表或许拥有能够入梦的能力艾扎克一点都不感到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