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边吃边聊,气氛十分融洽。晚饭后,我和诗琴帮忙收拾餐桌,我跑到厨房主动去洗碗,被我小爷爷这个居家绝世好男人给赶了出来,还怪我抢了他的活,让他在家里没工作,失业。诗琴的妈妈拉着我聊了很久,询问了我的家庭情况和学习情况。我感受到了她的热情和关怀,心里暖暖的。
当我准备离开时,诗琴的妈妈送给我一些水果,说:“小起,以后常来玩啊。”我笑着点点头,告别了他们。诗琴看样子很想送我,我隐晦地朝她摇了摇头,这要是让他爸妈对我俩的关系产生怀疑就麻烦了,毕竟我们年纪还太小,表面上又是亲戚关系,过早地暴露,双方家庭都会很尴尬。
走在去金泰会所路上,我回味着刚刚在诗琴家的经历,心中充满了幸福和温暖。我知道,我和诗琴的关系又近了一步。未来的日子里,我们会一起经历更多的美好时光。
走着走着,我忽然看到了路边有一家台球厅,招牌上写着“大圣台球”四个大字,一时有点技痒,于是我推开门走了进去。
台球厅很大,有二十几张球台,分了两个区域,斯诺克区,与中八区,我只喜欢打中八,便走到了中八区。
中八区打球的人明显的明显比打斯诺克的人多,斯诺克毕竟是舶来品,好多人打起来不习惯,而且说是什么绅士运动,太装,不像打中八那么随意。
我走到了一张空着的台子,拿起球杆打了起来,想起那天打台球被珺珺姐虐的情形,我练得更欢了,被一个女孩按在地上摩擦,我真想把场子找回来。
正在我打得起劲的时候,突然伸过来一只左手按住我的球杆,那只左手的手臂上纹着一把宝剑,宝剑缠绕了各种各样的花纹。这个刺青我感到跟熟悉,抬头一看,是一个头发染成黄色的小年轻,正是在汽车站和曾分田兄弟赌过钱的“花臂男”!
“花臂男”笑了笑,对我说:“小兄弟,要不要打几局?”
我估计这鸟毛是看我年纪不大,球技应该不会太厉害,想从我身上捞点收入。我在心里“哼”了一声,老子打不过珺珺姐那种变态还打不过你。
“打多大?太小了没什么意思?”我斜了他一眼,露出一副看不起人的样子。
“两百块钱一局怎么样?”“花臂男”想了想,说道。
两百块钱不大也不小,这小子也没什么钱啊,我点了点头,说道:“可以。”
然后加了一个条件:“一局一结,不欠帐。”不这样的话“花臂男”输多了十有八九会耍赖。象他们这种人向来都是从别人口袋里掏钱,别人想从他们口袋里掏钱,不用点手段是很难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