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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战之舞

维比娅最后还是放过了满脸通红的克雷默,拉着他走进了筒子楼。这栋筒子楼成凹字型,大门进去后是一个院子,有妇女在洗衣服,脏兮兮的孩子跑来跑去,也有人在做饭。她们看过来的眼神有些诧异,但是没人上前询问找谁,看到维比娅也没人打招呼,似乎对她很陌生。

维比娅拉着克雷默走上了二楼,敲响了一扇房门,不一会儿门就被打开了,一个看上去40多岁中等身材的妇人站在门后,她有着和维比娅一样的金色长发虽然已经泛白,可以看得出年轻时是一个美人,只是现在脸上的皱纹诉说着逝去的美丽。

当她看到维比娅时,脸上露出惊讶与快乐,马上两个人就相拥在一起,亲吻着对方的脸颊。

“维比娅,我的孩子,今天你怎么来了?”母亲激动的问道。

“我不能来看你么?啊,我带了一个朋友来”。维比娅和母亲分开,介绍道,“这是克雷默,我的朋友”。

“啊,你好克雷默,你可以叫我艾莉森,快请进”。艾莉森很客气的把克雷默请了进门。

克雷默打量了一下房间,地方不大,家具也比较简单,但收拾的很干净整洁,而且房间里还种了几盆迷迭香,所以房间里的气味也很不错。

待维比娅和克雷默在桌子前坐下,艾莉森为他们倒了两杯水,就坐下来和维比娅寒暄了起来。从母女俩的家常里短中克雷默大概知道了她家的情况。维比娅从罗马逃了出来后带着母亲来到布隆迪西乌姆,因为母亲在这里有个表姐,现在这筒子楼就是她表姐的,她们来的时候表姐已经身患重病且无儿无女就把房子留给了她们,然后艾利森每天晚上去给码头工人做饭,维比娅则是去艾迪乌斯那里当了一名角斗士,两个人也算安顿下来了。

艾莉森是反对维比娅去当角斗士的,毕竟这是高危职业,但布隆迪西乌姆虽然比不上罗马,但也是大城市,生活成本可不低,一个女人想要找份正经工作养家糊口可不容易,所以只能先干着,等存够了钱,想做点小生意。

维比娅向艾莉森表明了来意,后者听闻非常的惊讶。“天呐,维比娅,我不知道这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我为你高兴,因为你可以学习刃之舞的另一半了,但是又不想你去打打杀杀”。

“什么?刃之舞还有另一半,那我学的只有一半?母亲,你可从来没有告诉过我,我从小拼命练习的只是一个残缺版的东西!”,维比娅非常吃惊的问道。反倒是克雷默比较淡定,因为他早就通过卡片知道了刃之舞是可升级的,现在听艾莉森这么一说倒是对上了。

“不,刃之舞不是残缺的,只是不完整。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我会给你们答案”。艾莉森阻止了要发问的维比娅。“这套技法的全称叫战刃之舞,的由两套独立的技法组合而成,但很少人能把两套技法都融会贯通,所以一半都是先选一套练习一下但绝大多数人一辈子连一套都练不好,所以说维比娅,我的孩子,你是个天才,我为你骄傲,你是日耳曼人的骄傲”。

“那你能教我战之舞吗?”,维比娅问道。

“很抱歉,我不能,我只会刃之舞,如果你要学战之舞的话,只能回到家乡,到日耳曼地区找人教你”。艾莉森叹了口气道。

“那么远吗?就算到了那里又该去找谁?”,维比娅问道。

“亲爱的孩子,我离开家乡太久了,我也不知道了…”,艾莉森无奈的说道。克雷默听她这么说心里也有些失望,但是这并不是没有机会,将来总有机会去和日耳曼人打交道的。

维比娅虽然有些失望,但是她发现母亲有些内疚后,立刻说道,“没事啊,与其去羡慕无法得到的东西不如干好自己的事情,这不是母亲你一直教我的么?你还是来指点一下我们的刃之舞吧”。

艾莉森点了点头就带着两人来到了海边,找了块没人的沙滩,她拿了根绳子扎了扎头发,然后捡了两根树枝,扔给维比娅一根,自己也拿了一根。虽然艾莉森还穿着老妇女那种宽松的连衣裙,但是当她拿起树枝后,克雷默感觉她的气质好像变了。虽然还是个略微发福的大妈,但是那种气质以及不一样了。

原本克雷默以为场面会跟维比娅和自己对练时一样,开场彗星撞地球的对碰。结果两个人跟打太极似的,还是那种雷氏、马氏养生太极。两人闲庭信步的踏着特定的步伐,左摇右摆,手里的树枝时不时碰一下,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在玩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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