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然是请教练和角斗士兄弟们喝”,克雷默看向维比娅,继续说道,“而且这个老维利亚是个走私犯吧?”。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他是个葡萄酒走私团伙的一个小头目,外面的葡萄园只是幌子,那些葡萄酿的酒更本不能喝,我因为之前牵线搭桥帮他卖了些酒给角斗场的老板,所以和他交情不错”。维比娅有些诧异克雷默是怎么看出来的,“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我以前是开肉铺的,红葡萄酒可是牛排的绝配,所以我对葡萄酒有点研究我一闻就知道是高卢的葡萄酒”,其实克雷默想说的是,我在高卢喝的都是这个味,但维比娅目前还不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所他只能扯了两句糊弄过去,“而且我买他的酒就相当于给了他地窖的租金和封口费”。
“原来如此”,维比娅深以为然。
“好了,时间宝贵,我们先把他弄下去吧”,克雷默拿了油灯就从梯子上爬了下去,然后点亮了地窖里的火盆。
泰提斯·普洛一把抓起杨克维尔就像抓一头羊一样,往地窖里一扔,摔的杨克维尔一通呻吟,只可惜嘴被堵上了,只能呜呜的叫唤。
维比娅和卢西亚斯也跟了下午,泰提斯·普洛则留上面戒备顺便等老维利亚给他送酒来。
克雷默扯下杨克维尔眼睛和嘴里的布,后者立刻开始咒骂,“你们这群该死的畜生,你们死定了,得罪了昆图斯大人你们绝对不可能活着走出布隆迪西乌姆!你们……嗚……”。克雷默自然不会惯着他,给他肚子上来了一脚”,然后拿出祭祀刀手起刀落,割下了他的一只耳朵,杨克维尔立刻发出痛苦的哀嚎。
“你再多一句废话,下一刀我就切这里”,克雷默拿刀尖抵制杨克维尔的裆部道,后者立刻闭上了嘴,惊恐的望着露出恶魔般微笑着的克雷默。
“很好,我们有个很好的开端,接下来我问你答,继续这样的良好合作,你不会再吃苦头,不然的话,我可能控制不住我的手,我们又得从头来过”,克雷默就把刀架在他的男性象征上开口说道。
杨克维尔绝对不是什么硬汉,很快他就把自己知道的和盘托出了。昆图斯派他的头马,也是贴身保镖,前角斗大赛冠军,“呆子”瓦罗来通知他,今天有几个艾迪乌斯新招来的角斗士来酒馆街,让他带人来收拾一下,找个借口废掉他们,还提供了三个人的描述,其他的他都不知道了。克雷默又问了些其他问题,颠三倒四的反复问,确认了他知道的都说了,而且没有说谎,就挪开了刀。
“你怎么看?”,克雷默看向卢西亚斯,百夫长思考了一下,回答道,“他应该没有说谎,看来艾迪乌斯那里的确有奸细,我们接下来要小心一些。”
维比娅这时开口道,“那怎么处理这个狗杂种?”,说罢还上去踢了他一脚,明显是对于他之前的辱骂怀恨在心。
“直接杀了,找个地方埋了,治安官那里让艾迪乌斯去应付”,卢西亚斯不带情感的说道。
维比娅立刻点头附和,“我同意,让我来,就埋在葡萄园里,给老维利亚的葡萄提供点养分”,所以说千万不要得罪女人。
克雷默不置可否来到杨克维尔面前,后者以为他要动手,也不再顾忌,破口大骂起来。面无表情的克雷默高高举起祭祀刀,照着他就是一刀斩下,杨克维尔吓得双眼紧闭,扭过头去。
但预想中的痛楚没有来到,杨克维尔反而觉得身上一松,他愣了愣,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上,发现绳子被砍断了,他不解的看向克雷默。
“你是不是很不甘心?刚才被我偷袭,自己的实力没有发挥出来,我现在给你个机会,打赢我,我放你走,输了就留下当我的木人桩”。克雷默说罢把刀递给维比娅,做了个放马过来的手势。
“什么是木人桩?”,杨克维尔一边把身上的绳子扯下来,一面一脸疑惑的看向。
“你马上就知道了”,克雷默又露出了恶魔般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