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了，你好好保重。”

“是的爷，您走好。”

阳光那样好的正午，李路竟有永别的嘁嘁。

是作态吗？他回头，却只见老妈子的丑脸，于是携着空空的钱包往李府走去。

街道气氛有些紧张，不老宗这档子事确实引发了一些矛盾，甚至不止是局部的，而是整体的，无关某件事的公正的。

……

李府，李路归家后不怎么敢去给太爷爷请安，虽然他老人家也不甚在意就是。不过这次事情有些不同寻常，刚回到小屋门前便被他爷爷的仆人抓住胳膊，不由分说往正厅里拉。

“等等等等……”李路刚想说话，便被仆人下了个噤声咒。

“您少说两句，小的也不是很敢听，有什么话和大当家的说去，他老人家差点将天翻了。”

平时这些下人也都和他玩耍，不过这次显然他们吓得不轻。

李路心头焦急，努力回想自己做过的坏事，哪件事被翻过来会万劫不复呢？那次放火？还是姐姐说漏嘴了？这些都只是小事，比自己过分的比比皆是啊。

穿过荷塘，“公正堂”的匾额让李路有些打颤，屋子里坐满了人，甚至还有从没见过的，他从没见过这样多大人物齐刷刷的眼神。

“路儿到了，各位，继续吧。”

光听到“路儿”的时候，李路就知道自己好日子过到头了，只是他还很疑惑，很不解，噤声咒没有解除，他什么也不能说。

“那位大人说他要钱，但我们不能真以为他只要钱，想必这是各位的共识。”

“确实，一点点灵石而已不至于大费周章，我们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卷入风暴的中央！”

剩下的人都不说话了，仿佛一个个都被施了噤声一般，不过那一双双眼睛让人心底发寒。

他们真正想说的话都留着沉默里，李路明白自己至少不会立马死了，没人会对死人犯忌讳。

不过那什么“大人物”“钱”还是让人摸不着头脑，这究竟怎么一回事？

“态度！”

所有人都被这突然冒出的声音吓了一跳，原来是主位上的老头子突然开口说话了，“他们要的是态度，而我们坚决不能给，我们一分钱也不能给，人也不能让出去！”

满座皆惊。

“可是那是真正顶尖的大人物，实打实的唾沫星子能淹死我们的大人物！”

“这大人物大过了天也有敌人，若我们站在他敌人对面那便任人宰割，若我们拖下去，我们中间也会有大人物！”

李路听得迷糊，他好像有点蒙圈了，也不明白自己出现的意义。

“面子还是要给的，将他拖去城门跪两天，不过钱我们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