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先生,你最想死的时候是什么时候?是当众表白被拒绝的时候吗?而我最想死的时刻,就是现在脱出的时候哼哼哼啊啊啊啊啊!!!!”
挣扎在排泄物中鲶鱼天人一边悲愤地叫着一边用上肢拖行着自己移动,拖行的轨迹上留下了必须打上马赛克才能在电视上播出的秽物,以莫名的气势逼退了两人。
土方十四郎与冲田总悟一边后退一边寻找着开枪的人,但是,此时已经成功的松平政宗在看完了子弹的效果后就满意地返程了,所以两人注定要和空气斗智斗勇一阵子了。
“你这家伙!真是恶趣味啊!”英梨梨打了个寒战,嫌弃地看了松平政宗一眼。
当众脱出来的话,人生就结束了吧。
“嘛……虽然不是很想承认,但实际上我有很多招式是周围人越多伤害就越高的……尤其是在精神方面。”松平政宗老脸微微一红,这种事情他还是第一次做来着。
另外一车人并没有享受到鲶鱼天人的待遇,它们在被追逐的过程中撞上了油罐车,油罐车在被因碰撞产生的火花引爆,享受了一把熟人待遇。
到底哪一边更凄惨一些还不好说呢。
英梨梨一侧的画面中,几个天人浑身冒着火跳入了水中,之后又立马被跟着跳下水的真选组队员给捞了上来。
它们的身体素质不错,看上去只是表皮被烧焦了,还有力气高举双手行法兰西军礼,被挨个带上了警车。
“还需要开枪吗?”英梨梨问。
“算了吧……”松平政宗摇了摇头,“离得太近了,好歹警员们是因为我被枪击才出警的,万一溅人家一身○也不好。”
“这样最好。”英梨梨松了一口气。
“英梨梨,在家待好,我要和你妈妈……”
他的手机响了。
“……商量点事情。”
“给我先从泽村同学开始叫起啊!”英梨梨张牙舞爪地要求他更正称呼。
松平政宗没有理会她,只是自顾自地边接电话边走出了房门。
“臭小子!今天终于被柴刀了吗?怎么没来学校?”电话另一边的人是平冢静。
“怎么说呢……感觉瞒着也不太好,我被枪击了,现在事情差不多解决了,顺便我要请个假去调…养伤。”松平政宗的语气平静,不像是受伤的人。
“假期我批了,给我养好了伤再来上学!明天我会带慰问品去看你的。”平冢静在这方面意外地好说话。
其实松平政宗本来是想实话实说去调查案件来着,但使用这个理由长期消失的同班同学已经有了一个了,所以就不能再用了。
你说对吧,工藤君。
泽村家的客厅。
女仆们来来去去收拾着早上混乱的残余,老管家为松平政宗倒上一杯热气腾腾的红茶,他的对面坐着紧锁眉头的泽村小百合。
“这边的危机暂时解除了,请问泽村家的大宅那边怎样?”
“没有遭到袭击,一切正常。”
“这样嘛……那还真是麻烦了。”
“有猜测吗?”
“敌暗我明,等审讯结果吧”
松平政宗端起了红茶喝了一口,脑中有关天人、攘夷志士、成瘾性药物与泽村先生的线索互相组合……
结果还是得去一趟监狱啊。
“英梨梨合您的口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