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独不想跟她浪费时间,也不想听她狡辩,一掌拍出,结束了这个恶毒女人的一生。这种人,罪恶滔天,死后魂飞魄散,连个灵魂都没有,因为他们的灵魂早已在一次次献祭别人性命时被污染,死后也不得超生。
唐糖满意地给他竖了个大拇指,吃一堑长一智,她现在的理念就是:反派死于话多,有仇赶紧报,不然后患无穷!
“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唐糖问道,
“现在的皇帝完全是国师的傀儡,他中了傀儡蛊,早就不是活人,国师不除,杀了皇帝也没用!”
慎独和唐糖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默契地地朝着国师府走去。
夜幕低垂,星光微弱,但他们的心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照亮了前行的道路。唐糖胸中豪气万千,她要硬刚这个大祸害,也不枉穿越了这一遭。
他们悄然来到国师府的后院,只见府内灯火通明,却寂静无声。慎独眼神一凛,率先翻身跃入院内,唐糖紧随其后。他们悄无声息地接近国师的书房,门半掩着,透出微弱的光线。慎独做了个手势,两人一前一后,悄然进入。
他们完全进了书房后,四周突然亮起耀眼的光芒,光芒渐渐散去,他们发现自己被一道无形的屏障所困。慎独眉头紧锁,他试图催动内力突破这屏障,却发现一股强大的反震力袭来,让他不得不退后几步。唐糖见状,也立刻施展法术,试图破解这神秘的阵法。然而,无论他们如何努力,那屏障始终坚不可摧。
就在这时,书房内突然传来一阵诡异的笑声,笑声中充满了嘲讽与得意。他们抬头望去,只见书房中央的桌子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面铜镜,镜中映照出国师那张阴森的面孔。国师缓缓开口:“你们以为能轻易除掉我吗?这书房内布下了连环阵,困阵、杀阵环环相扣,你们就好好享受这最后的时光吧!”
唐糖一惊,拿出大把符箓把两人保护起来。唐糖手捏法诀,口中念念有词,周身灵气涌动,她试图以法力破阵。
而慎独则抽出长剑,流云剑闪烁着寒光,他在阵中穿梭,试图找到阵法的破绽。国师在铜镜中看着他们挣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此时,整个书房轰然而碎,各种石块、木头碎渣倾倒进阵里,一根粗壮的房梁向唐糖砸去。
说时迟那时快,慎独一把搂住唐糖的腰,将她带离原地。
慎独一手举剑,一手环抱着唐糖,一股强大的力量瞬间向上爆发出来,直冲那无形的屏障。头顶的屏障在这股力量的冲击下,竟然开始出现了裂痕!
“向着用力,这里是阵眼!”慎独提醒道。
唐糖毫不犹豫,甩出一把攻击符,配合着慎独,一下子就将这阵眼冲击的支离破碎。
刚冲出书房,慎独和唐糖就遭遇了意想不到的伏击。只见四面八方涌来一大批修真界人士,他们身着各异的服饰,手持利刃,眼中闪烁着寒光。
“这些人都中过傀儡蛊,现在早已变成了傀儡,已经没了自我意识,他们对法术免疫,只能用剑跟他们硬刚,但他们身体变得无比坚硬,战斗力翻倍,你必须用十成的力才能打伤他们!”
唐糖心中一惊,她连忙掏出金刚符,周身环绕起一层淡淡的光芒,身体表面覆盖出一层铠甲,又掏出很多符箓,准备随时甩出。而慎独则紧握长剑,眼中闪烁着战意,他毫不畏惧地冲向对方。
一时间,书房外刀光剑影,唐糖在人群中穿梭,手中的符箓如同雨点般落下,爆炸声此起彼伏。然而,这群敌人不知道畏缩且数量众多,她渐渐感到力不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