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州牧好大的官架!竟让陛下等了数个时辰。
还是说,在陶州牧眼中,曹操比陛下更重要!”
贾诩一步跨前,仅简短两句话,句句带有不满,让得陶谦瑟瑟发抖。
“下官有罪!拜见陛下,拜见陛下!”陶谦连连叩首,不敢有任何的解释。
糜竺看向陶谦,也跟着叩首,“糜家有罪,糜家有罪!”
气氛已烘托到位,刘辩敲打着桌面,不怒自威道:“陶州牧!可吃好喝好了?这场酒宴,可是将整个徐州,都吃进去了?”
“下官不敢!此次设宴招待夏侯两将,只为让他们放松警惕,趁机将他们赶出徐州。”陶谦不敢任何隐瞒,一边擦拭额头冷汗,一边道出事情真相。
“这是下官所有计划!请陛下过……”坏了,陶谦换衣服了,准备的计划笔记,竟然没有带……
这大冷天的!陶谦汗水却浸湿衣服,只知道再叩首行礼,不敢正视刘辩眼睛。
“糜家主,可相信陶州牧的话?”刘辩话锋一转,眼睛斜瞥糜竺。
糜竺毕竟见过大世面,面对天子又能怎样?只是有些紧张,根本说不出话!
这种气场威压,让得糜竺喘不过气,竟然当场晕厥过去。
刘辩猛圈了!糜竺好歹生意做遍全国,这抗压能力也太差了。
权力刘辩至高无上,财力糜竺无人可及,两人都是顶尖存在,看来刘辩更胜一筹。
“奉先!快去看看糜家主。”还不待吕布上前,陶谦就已率先出手,一巴掌上去,糜竺瞬间清醒,“糜家主不可失仪!”
糜竺眨了眨眼,捂着脸,斜瞥又开始叩首的陶谦,心中不由暗骂,“你个老东西!竟还好意思说我。”
糜竺咽了咽口水,确定一切都是真的,并不是在做梦,“草民认为陶州牧的话不可信!”
听到糜竺的话,陶谦四肢无力,瞬间瘫软在地上,“糜家主!话可不能乱说,此事确实存在误会。”
刚才还紧张的二人,瞬间在刘辩面前吵起来,说的都是过往,讨论的也是情谊,吵的更像多年的好友。
“别以为老夫不知道,糜家聚集了数万兵马。
还想对老夫动手?一群虾兵蟹将而已,又怎是吾丹阳兵对手。”陶谦不屑的看着糜竺,语气中更透漏嘲讽。
糜竺也不甘示弱,咬牙切齿,恨不得吃了陶谦,“莫要以为有曹操相助,吾就会惧怕你陶谦!
糜家世世代代行商,走遍天南海北,愿意追随的猛士,不下数十万之众。
别说你那几万丹阳兵,就算加强曹操三十万大军,糜家也不会有任何畏惧!”
“吹吧!糜家要有那实力,还需仰仗老夫帮助?你糜家也就有几个臭钱!除了救济天下难民,还能做什么?”
“得了吧!你陶州牧还想带兵打仗?只知守护徐州百姓安定,怎么可能忍心挑起战事?”
刘辩眼睛瞪大,刚才吵得惊天动地,怎么画风还变了?分明开始互捧了。
“闭嘴!”刘辩轻敲桌面,阻止继续说下去,二人慌张叩首,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朕好像听明白了!你们二人应该是有误会,朕替你们分析分析。
陶州牧,先说说你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