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漾瑢看着何氏和何嬷嬷走远,整个人很是抑郁。
她没想到她一个堂堂南家女儿,来此居然受到这么多的折辱。
以往跟在惊鸿姐姐后面,那些大家族的嫡女没有一个不往自己身上粘着,争相恐后的讨好自己。
可是今天王家的太夫人居然只把南颂和惊鸿两个人当做南家的孙女,却把自己置于何地?赏了她们两人一人一个白玉镯子,却只给了自己一个金簪。
现下又听到何嬷嬷这等说辞,心中着实恼怒。
她想着自己这些日子来,不知道为何得罪了南惊鸿,居然南惊鸿与自己好像很不满似的,自己也因此颇为受难。
这般想来,她与沈氏争吵,跑了出来,却又遇见这一幕。
眼泪顿时止不住的往下掉下来了。
她有些委屈,转身便往湖边跑去,谁想到却见到一个芝兰玉树的郎君正站在桥上。她愣了愣,本该跑开,可是那郎君实在俊俏的很,她一时鬼使神差走了上去。
王宁知本想着今日他那芝兰玉树的好堂哥怎么好端端的跳下了湖,却看着这湖面波光粼粼,分外平静。
又想到今日白天听说的祖母居然偏心,想要为王嘉安讨一门与南家的亲事,着实是好笑。想王嘉安这等人,庸碌无能,却要不是生的比他王宁知好,怎么能够拥有如今的境遇。
只是他何德何能得到南氏的贵女?只有他王宁知,才能娶到江南南家的女儿。
他忽然听到走路的声音,低头看去,却见那小娘子楚楚可怜,仿若娇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