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就是怪他自作主张,把这件事闹大,弄到了明面上,错失了一个拿捏拓跋家族把柄的机会。
没办法。
谁叫雪崩看不惯,也忍不了,而且他所获得的召唤系统也是基于为民请命,受百姓爱戴的基础,所以他没得选,也不想选。
“陛下,臣冤枉,那些女子根本就不是平民,是奴隶,是臣买的奴隶,我拿奴隶当猎物并不违反帝国的法律呀!”
“是啊陛下,我拓跋修远向来光明磊落,铁面无私,怎么可能纵容家中子弟随意射杀平民,虽说这些孩子胡闹了些,可奴隶本就是私产,贵族有随意处置的权利,何罪之有?
至于皇甫家那小子丢了性命,老臣也很心疼,可说到底也只是意外罢了,与我拓跋家何干?
倒是火烈将军不分青红皂白就代兵围攻我刑部衙署,不但打死打伤了许多衙署官吏,也害我拓跋家子弟损失惨重,陛下,火烈将军此举分明就是没把陛下您放在眼里,是在藐视皇室的权威,当治他个谋逆之罪。
而且臣有理由相信,围猎场里突然出现的人面魔蛛魂兽就是他火烈将军搞的鬼,否则怎么解释皇甫将军自己儿子出意外死了没来找我拓跋家,反倒是他一个外人来的比谁都快,这分明就是早有计划,是故意针对我拓跋家,还请陛下做主,治罪火烈将军。”
拓跋修远倒打一耙可把火烈给气的肝儿疼,整个人脸色都紫了。
“拓跋修远你胡说八道,我与你无冤无仇......”
“陛下。”
梦神机知道火烈这种头脑简单的武将玩嘴皮子不是拓跋修远的对手,也懒得听他说完就直接出列插嘴打断他说,
“方才听拓跋尚书大人说那些女子都是奴隶?巧了,雪崩殿下把幸存下来人都送到了皇家学院,老夫来之前就询问过,她们可不是什么奴隶,而是咱们帝奥行省的百姓,而且她们身上也没用奴隶的烙印,不知拓跋大人作何解释?”
“哼~~~”
别看拓跋修远一脸镇定,其实心里慌的一逼,先前在听到儿子干了蠢事,还还得皇甫桀丢了小命后,他就第一时间派人去皇家围猎场毁尸灭迹,可直到进宫前也没收到任何消息,具体结果怎么样他也不知道,只能把希望寄托在自己派去的人已经销毁了那些贱民的尸体,死无对证他才能狡辩。
所以这个时候,他是绝对不见棺材不落泪。
冷冷道:“真是荒唐,随便收买几个贱民就想做伪证冤枉我拓跋家族,你说她们是围猎场幸存者,有证据吗?”
“哼......”
梦神机冷冷道:“尚书大人你说你家儿子买的奴隶,那你可有证据?”
“区区奴隶要什么证据?”
拓跋修远冷笑道:“现在那些奴隶怕是早就跑了吧,要不梦侍郎帮忙抓一个回来问问?”
“你......”
明知拓跋修远就是在耍无赖,可梦神机一时竟还真拿他没招。
因为双方各执一词,他手上所谓的认证,没有物证的情况下,只要拓跋修远抵死不承认,就说你是故意陷害,还真就不能给拓跋家定罪。
但这个时候,一脸悲戚的皇甫尧终于开口了,
“陛下,臣已经将围猎场里的三百多具尸体全部收殓,她们并没有奴隶烙印,而且她们身上还有几个孩子比赛时射出的不同颜色的箭矢,而且那几个孩子也能证明。”
不想话音刚落,拓跋修远就笑了起来,
“大将军呀大将军,你是真狠呀,为了给自己儿子报仇,为了栽赃陷害我们拓跋家,不但买通几个孩子说谎,还杀了那么多无辜的百姓,你也太没人性了吧?
陛下您也听见了吧?
三百多人呀,不是说比赛只进行了很短的时间就因为魂兽的出现而结束了吗?几个孩子能杀多少人?
你们这分明就是栽赃,而且做的既拙劣也愚蠢,三百多人,亏你们也敢想。”
“......”
见拓跋修远舌战群雄,一番厚颜无耻耍无赖的说辞竟还把这些人给怼的无言以对。
雪崩也是暗暗叹了口气。
心想这拓跋修远还真不愧是刑部的掌门人,还是有点不要脸的狡辩水平。
于是出列淡淡道:
“拓跋尚书大人,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指纹这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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