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林寒跟在了云岩的身后,走出了书房。
“陆姑娘,请。”二人行步来到了府门外,看着早已停好的一辆马车,云岩作了一礼道。
陆凌寒丝毫不拘一点礼数,对着云岩笑了笑,便走进了马车。
坐在马车驾驶处,云岩挥了挥手中的鞭子,一声马蹄响,马车缓缓驶动了起来,清晨,街上并无多少行人,显得很是清寥寂寂。
一路上,陆凌寒与云岩谁都没有开口说话,手中的鞭子,时不时的挥动着,来至晌午,马车这才缓缓停在了太师府的门外。
翻身跳下马车,云岩看了看太师府门外守着的家侍。
“大胆,哪里来的穷刁民,竟然把马车停在这里,赶紧走开。”说话间,一名家侍腰间戴着佩剑走了过来,正要拔刀时,云岩慢悠悠的从怀里拿出了王府的锦牌。
“放肆!瞪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我乃晋安王府的侍从,这是晋安王府的锦牌。”说罢,云岩冷眼瞥了眼跟前站着的家侍。
仔细看着云岩手中的锦牌,面前的家侍脸色瞬间苍白,整个人慌神一样的,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而一旁的陆凌寒,只是观戏一样,并不做声。
这时,一个少女从太师府内走了出来,身穿一袭桃粉薄纱,青丝般的长发用玉摇簪挽束了起来,看着府门外的陆凌寒与云岩,陆瑶妗微眯了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