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脚腕上也有一些旧伤痕,白覆雪瞥眉,“你在太师府过的是这种生活?”一边说,白覆雪一边轻柔的为陆凌寒捏扭到了的筋骨。
“嗯。”没有多余的话,没有多余的解释,这让白覆雪反倒有些诧异。
脚上的揉捏力道刚刚好,让陆凌寒很是舒服,垂眼看着白覆雪,陆凌寒道,“你为什么这么会按摩?”
“自学。”没有抬头看向陆凌寒,白覆雪悠悠道,揉捏了好一会儿,觉得是差不多了,白覆雪将鞋子递给了陆凌寒。
穿好鞋子,陆凌寒活动了一会儿左脚,感觉不到疼痛了,陆凌寒笑道,“你这自学,学的倒挺像模像样的。”
被陆凌寒这么一夸,白覆雪强忍着笑意,“入夜了,回去休息吧。”说罢,白覆雪转身便要离开。
“我还没问你叫什么呢。”看着白覆雪的背影,陆凌寒问着。
“白覆雪。”说出了自己的名字之后,白覆雪行步走了,留下陆凌寒一个人在原地。
“白覆雪?竟然姓白,奇怪的姓氏。”陆凌寒也没在意,转身也离开了。
另一处房间中,苏文月搬起落花瓶狠狠的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