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左沐现在是悔的肠子都青了,敢情这人过来就没安好心,专门找自己寻仇的,得亏自己竟还想着好心提醒她。
不过,她左沐自也不是那任人欺凌的主。
“是吗?如果本妃没有记错,本妃砸门砸的是康王府的门,亲也是逼的康王的亲吧?怎么康王还没说一个不字,竟轮到你一个晚辈在这里说三道四了?”左沐脸一板,沉声打断梁苒的话,质问道,“难道黑水国就是这么教导你们这些皇室子女,平日里不懂尊卑,以下犯上的吗?”
“你……”梁苒气噎,咬牙反讥道,“左沐你有什么好神气的,不就嫁了个残废康王吗?还拿黑水国说事?
我们黑水再不济,那也比你一个即将丧国的公主强?
外人都传安南贫困交加,早已民不聊生,本妃以前只当是谣传,现在看来确是如此。
连你这公主都这般小家子气,连杯参茶都不想让本妃喝,
只是,很可惜,这里不是安南,参茶也并不是你左沐的,本妃还想怎么喝就怎么喝了!”
说着,梁苒竟赌气似的,当着左沐的面,一气喝了两三碗参茶。
好吧,不作死,就不会死。
既然你非要下地狱,那本姑娘自是没有上赶着提醒你的道理。
左沐冷眼看着,自是没再做任何表示。
“裕王妃,可真是好雅量!”一旁的吴菀看着梁苒连喝几杯参茶,强行摁下心中的欢喜,难得殷勤道,“您这可是还渴?要不我让冬梅再去沏一壶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