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桎将悸安凉搂着紧紧的,像是生怕她逃走似的,贪婪的将头埋在悸安凉的脖颈里,感受着悸安凉的气息。
悸安凉很害怕,但她不敢动弹,生怕那个变态下一秒把她嘎了。
她被搂的动弹不得,而且还略微有些呼吸困难。
她看窗外洁白的月光,本以为一夜无眠……
“TM好一个故技重施……”
悸安凉原本是背对着季桎小小的缩成一团,季桎轻轻的将悸安凉转过身来,就像以前一样。应该是药效上来了,悸安凉睡的很沉。
此时她安静的像小猫咪一样,乖乖的,软软的。因为伤口不在流血,在加上又吃了些东西,悸安凉的气色恢复的很好,她的小脸红扑扑的,在月光的照耀下,她长而卷的睫毛根根分明。红润的小嘴微张着。
季桎的一只手轻轻抚上了悸安凉的脸庞。另一只手则按在心脏处。自言自语道“没想到,都这么久了,她还是让我如此着迷。”
…………
第二天,渐渐天亮,悸安凉就被捅死在床上,鲜血浸红了整张床单。
温暖的阳光洒在那张快要没有生机的漂亮脸蛋上,一直亮晶晶的棕色瞳孔也终将暗淡下去。
原来她以为只要她不反抗,季桎就不会发疯,原来疯了发疯没有道理。
红润的脸庞也逐渐失去了血色,悸安凉躺在血泊中,用尽最后的力气问出一句话。
“为什么,最后你还是杀了我?”
“因为我昨天晚上做了一个梦,梦见可爱的小悸跑了。”此时,太阳正好完全升了上来,有一道金灿灿的阳光刚好照在季桎好看的脸庞上,少年笑咪咪的,很灿烂,眉眼弯弯,声音也是很好听的少年音。“梦醒后的我思索了一下,我觉得啊,活着的小悸固然可爱,可是死去的小悸好像更可爱耶,安安静静的,季桎最喜欢啦。”
果然,永远都不要和疯子讲道理。这是悸安凉用生命悟出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