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还有一线生机,也要带他滚回来见我!" 风鹏天愤然掷下手中的品灵茶盏,厉声道。
自那乐道坊市离去后,孙斌便带着陷入昏迷的江若琳直奔家族古宅。幸亏孙斌发现她只是服用了沉睡丹,否则此刻恐怕已在赶往疗伤宗门的路上。
安置好江若琳,孙斌轻轻带上房门。在一旁恭候的徐铄低声汇报:"主上,风家坊市因被人暗中举报,已被执法殿全面封闭,这次让他们有苦难言!"
"告诉骆昌,干得好,要让风家从此一蹶不振,继续加大施压,愈烈愈妙。" 孙斌嘴角扬起一抹清雅的笑意,宛如皓月当空,让人难以揣测他背后的森罗杀机。
谁又能知道,这看似淡然的笑容之下,实则关系到生与死的权谋较量。
"主上,已经传达给骆昌了。" 徐铄恭敬回答。
提及江若琳之事,徐铄总是格外慎重其事。自从跟从孙斌重回风南以来,他深知对待江若琳的事情必须万分谨慎,这是他的行事铁律,毋庸置疑。
"驱逐她?" 孙斌微摇头道:"如此轻易放过,岂不是让她占了大便宜,暂时留着,将来必有用武之地。"
眼底寒光一闪,对于那些想要伤害江若琳的人,孙斌决定予以致命反击,唯有反戈一击,方能慰藉她所承受的一切。
借此契机,他决定提升江若琳在修炼界的职位,这对她来说,无疑是一个崭新的开始。
风家祖宅之内,众多风家直系子弟聚集一处,静待风怀仁的身影出现。不多时,风怀仁终于到场,只见他脖颈上缠绕着白色灵纱,依旧有鲜血丝缕渗出。
"父亲,您一定要为孩儿主持公道,派人诛杀那个畜生,否则孩儿心中的仇恨难以平复!"
风怀仁刚踏入厅堂,便悲愤欲绝地哭诉起来……
话音甫落,风鹏天毫不犹豫,便一掌凌空抽去,怒叱道:“畜生,还不速速领罚下跪!”
风怀仁掩面,满脸震惊不已:“父亲,孩儿今日险些丧生于逆境之中,您为何仍要施以重手?”
风鹏天望着他那副浑噩不解的样子,怒火中烧,浑身颤抖:“若你并非风家长子,我早已取你性命。”
他挥动着手中的灵木拐杖,狂风骤雨般砸向风怀仁。
风怀仁被迫跪倒在地,脸颊满是深深的不甘,倔强地质问道:“父亲,即便要责罚甚至处死,总该有个道理吧?您这般不明是非,我怎能心服口服?”
“孽障!”风鹏天愤怒至极,仿佛瞬间就要气血翻涌。
“父亲!”
风项明脸色大变,忙伸手稳住摇摇欲坠的风鹏天,旋即转向风怀仁,厉声训斥:“你这孽障,若是没有你招惹祸端,风家怎会有今日之灾厄?”
“你不但不知悔改,反而口出狂言,真是荒谬至极!”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风怀仁怒吼回击:“风项明,难道你早就将我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害怕我争夺权位,因而栽赃陷害,欲除之而后快?”
听闻此言,风鹏天气得几乎吐出血来,眼眶破裂,手指颤抖地指着风怀仁怒喝:“来人,给我狠狠教训!”
“父亲,这到底是为什么,我究竟犯了何罪?”风怀仁刚踏入大厅,迎面而来的却是风家嫡系们犹如猛兽般的目光。
在风鹏天的指令之下,几个修为高深的侍卫迅速上前,将风怀仁按倒在地,手中握着法器长棍,毫不留情地痛击下去。
直至此刻,风怀仁才真正认识到,风鹏天竟然是真的要对他痛下杀手。
“父亲,求求您饶了孩儿吧,孩儿再不敢了。”
剧烈的疼痛让风怀仁不住挣扎,脖颈伤口瞬间撕裂开来,鲜血滚滚流淌。
然而风鹏天面色漠然,仿佛面前这个人根本不是自己的骨肉。
“怀二,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身为风家子弟,你所犯之过错严重。”
“我必须严厉惩治,方能镇得住家族上下,希望你能理解。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保全家族,别怪我下手狠毒。”
“我们风家绝不能毁在你的手上,这样做是为了守护家族延续,不要怨恨我。”
“父亲,我究竟哪里做错了呢?”
肉体上传来的痛苦让风怀仁更加渴望得知事情的真实缘由。
“你触怒了仙门中人,以至于我们风家的所有产业都被暂时封闭了。”
风鹏天语气沉重,满面疲态地道出真相。
“什么?”
风怀仁面色巨变:“父亲,这怎么可能?我们在风南之地经营数十年,有哪个仙门敢于调查我们家族的产业?”
“他们一定是搞错了!”
“而且,我真的没有触怒任何人啊!”
然而,风怀仁的辩驳并未能消减风家人对他的愤慨。他的话语显得那样无力,徒增尴尬。
看着众人的眼神,风怀仁的心瞬间跌入深渊——他知道,风家恐怕真的要完了!
“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事实摆在那里,还有什么好说的?”
风项明咬牙切齿,恨不能亲手结果这个兄弟:“愚蠢的东西,连自己得罪的是哪路仙人都不清楚,你还敢说,那个封闭令是由魏年尧真人亲自下达的。”
你以为风家真的能在修真界肆无忌惮,敢于正面挑战朝廷背后的仙门势力?”
风怀仁闻此言,面色如纸般苍白,“除了孙斌,我并未与任何修士有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