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榻前,俊美少年挑眉看向床榻上还未来得及更换的被褥上印上去的那抹鲜红。
似一顿娇艳盛开的花,勾着他的眼神,撩拨他蠢蠢欲动的魂。
他将人扔在床上,扬手扯了身上的浴巾。
一览无余的春色映入眼帘,他俯身下去,用臂弯桎梏住那抹娇滴滴的躯体。
“殿下,还要进宫请安,不能”夏简昭求饶。
昨夜被他折磨得仅剩半条命,今日若是再来一战,恐怕会下不了床榻。
虽然皇后传旨免了请安礼,那是皇后心地窄了不大气。
皇后眼里容不下她,但她作为晚辈,作为丞相府知书达理的小姐,作为幕王府当家撑门面的王妃,请安礼必须不能免!
“不能什么?是伺候又傻又蠢的夫君重要,还是进宫请安重要?”少年轻咬她的耳垂。
“自然是自然是”夏简昭被那个胸膛桎梏得呼吸困难,说话都很费力。
“自然是什么?”唇瓣的力道又重了几分。
“自然是都重要的!床第之欢可以延时再承,简昭又不会跑,但若是误了给父皇请安”夏简昭知道,南勋最在意的,最不能得罪的,就是他的父皇。
果然,南勋停下动作。
起身理了理衣衫,一本正经:“限你在一刻钟之内梳好妆。”
话落,拂了拂衣袖衣袂翩翩而去。
夏简昭重新将那块橡胶皮戴好,长吁一口气。
雪儿被唤进来替夏简昭上妆,挑了一件淡青色宫装换上,又施了几层白色脂粉才将暴露在外的肌肤上残留的印记给遮住。
南勋在偏厅外候着,面上一如既往的清冷。
夏简昭踏进偏厅
厅,二人草草用了早膳后便出发了。
南勋走在前头,夏简昭戴着面纱走在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