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个太医瞬时瑟瑟一阵发抖。
心里苦得慌
他们怎么能说得出口二皇子一点屁事都没有。
但又迫于二皇子与二皇子妃的淫威,硬是要弄出一副二皇子命不久矣的情形,他们被迫在这宇宁王府的寝殿里自昨儿跪到了今晨?
皇家的人不好伺候,一不小心就是脖子搬家的事儿,谁不得低眉顺心着?
许珍若的面上微微的有些挂不住了,朝着床榻西侧的几人暗自递了一个眼神。
她没料到以往一向遇事便求个相安无事息事宁人的夏简昭会变得言辞犀利又刻薄!
她以为她今日里是来负荆请罪替南勋开脱的。
这简直是意料之外,她暗觑了她一眼,总觉着,她不似以前那般柔弱。
振国将军府与丞相府隔得并不远,未出阁时,勋贵小姐们会隔三差五的结伴逛集市买胭脂水粉。
她那时候虽然讨厌着夏简昭,但却与夏清心玩得好。
丞相府出入得也频繁,与夏简昭打照面的机会不在少数,且多数时候,都正遇上她被夏清心欺负得眼泪汪汪却不敢还口。
勋贵小姐们往往也会借着势头对她唇齿欺辱一番,也料定她不会告诉家中大人。
莫名的,觉得此时的夏简昭,与她认识的那个她有些不同。
其中一个微胖身材年纪稍长的太医收到眼刀后捏着衣角开了口:“慕王妃有所不知,二皇子是被六皇子推搡惊吓过度所致的昏厥,二皇子原本就有心疾之症眼下已服了药脉象依然紊乱,需要静养观察”
如此一说,其余两人也跟着点头附和。
夏简昭暗自冷冷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