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爷?!”
暮凉骨终于有时间看清楚来人,俊美令人沉沦的容颜却让暮凉骨差点没把自己摔倒。
被暮凉骨认了出来,男人眸子中滑过细微的杀意。
最后在这勉强算是熟悉的面孔下压了下来。
”暮凉骨?”司宿凭借自己几乎过目不忘的记忆,终于从某个旮旯堆里翻出关于这个女人的记忆。
太过久远了,当年匆匆一面能记到现在还是因为这些年关于暮凉骨的传闻太多了。
作为整个晋城最被唾弃的名媛,司宿还是有不少耳闻的。
跟由于浪名在男人那里留下的印象不同的是,暮凉骨会记得司宿是因为这个男人太过优秀了。
晋城最上面那个家族的这一代的继承人,据说古人所谓的三岁吟诗,九岁登科说的就是他了。
当然最主要的是,这个男人长得够好看。暮凉骨还没见过比他好看的人,这么好看,竟然不是她手底下的“鸭”真是可惜。
有这么一张脸,生意何愁不红火。
当然这个想法,暮凉骨捂得紧紧的。
暮凉骨松懈地靠在门上,慵懒的眉目间淡淡的挪移,“我说,司爷是不是出来找女人怕被发现,所以想要灭口啊。”
“司爷是怕不符合了你一夜七次郎的名声是吗?”
暮凉骨轻飘飘的视线从司宿脸上移到他的身下,蛮有兴致地打量。
司宿拧眉,深邃的眸子盯着暮凉骨,幽深试探。
淡淡的凛冽如寒风刺骨,呼啸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