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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新的开始

“砰!”少年猝不及防下,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拳,紧接着便是狂风暴雨的打击。

沙发被彻底掀飞,叶渊也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停下来的,他只是一直打到那股气完全的消失,打到他已经认定了少年已经死亡。

正当叶渊骑在少年身上,不断的喘着粗气的时候。

“打够了吗?”下一刻,一道熟悉的声音自他身后响起。

叶渊不可置信的猛地回头,在看到少年那张熟悉的娃娃脸的同时,一只拳头精准的落到了叶渊的脸上。

“那就该我了。”

说罢,攻守之势瞬间逆转,叶渊只感觉瞬间有无数道拳头落到他自己的身体各处,“咔咔”声响个不停。仅仅短短几秒,他自己的骨头就不知断了几根。

“……”

“呼呼……原来你喜欢这样的见面礼,那你怎么不早说?”又不知过了多久,待到少年自己打累了,他方才气喘吁吁道,一屁股坐在地上。一片狼藉的酒吧瞬间消失,两人又面对面毫发无损的坐在一片纯白的空间中。

“呃……你是真的不客气”叶渊毫无形象地躺在原地,虽然身体上毫发无损,但是那种深入骨髓的痛觉还是结结实实的让他体验了一遍,这饱含愤怒的铁拳,比他第一次死亡的时候还要来的更加痛苦。

“这都是你打我时所用的力气,力道和角度我只不过是分毫不差的还给你了罢了”少年也无精打采的躺在了他的身边,有气无力地反驳道。

“不过倒也真有趣,我在这里也招待过上百万的契约者了,像你这种招待方式的还是头一次。”他握住了叶渊的手“叶渊是吧,我现在对你感兴趣起来了,我姓林,叫我林野就行。”

“你在跟谁套近乎呢?”叶渊翻了翻白眼,这一套的方式下来他的情绪倒是平淡了许多“你就算是再巧舌如簧,我也不会签订你的那份所谓契约。”

“且不说我和我爱人的死亡本就蹊跷,根本没有任何的人有那样的作案动机,你们现在突然出现拉我入伙本就可疑。就单单说那份契约,怎么可能是为我复仇所做准备?谁会干那么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平白无故的把那样的力量给我?”

“喂喂喂,这可真是冤枉,没想到你竟然从头到尾都怀疑你的死亡是我干的?”林野大叫起来“我要是想让你死,才不会让你有那么舒服的死法!”

“那我就请问了,现在我死了,最大的受益者又是谁?”叶渊轻声道。

“呃……其实在我的视角看去,确实是‘绯红’受益最多”林野见叶渊表情不对急忙补充道“但是你要相信我们!虽然我刚才对你所说的那些无所不能之类的形容词确实有所夸大,但是说句难听的,像你们这种人我一般都是看不上的。毕竟对于我来说,你也就只是有一些亮点的凡人罢了,怎么可能会采取那么无聊的方法去杀你呢?”

“绯红又是什么?凭什么又是他收益最多?”叶渊反问道。

“绯红呀……我想想,你可以把祂理解为一种法则、一种力量、或者是一个组织都可以。”

“祂的存在凌驾于万界之上,是超凡的源头,亦是你我的母亲。”

“凡人,绯红……这个世界真的存在这种力量吗?”叶渊恢复了一些力气,强撑着坐起来看着林野问道。

“当然,那些所谓的超凡我想你刚刚应该也见识了不少吧。”林野提到了这里,顿时精神了不少“死而复生,移形换景,甚至是时光回溯其实都是完全存在的。就像你们社会所流传的那些小说一样,我们这些人就相当于轮回者,与不同的世界中执行各种危险的任务,见识不同的风土人情,不断的打开自己的基因锁,突破自己的极限,追逐进化。”

“甚至于你所看到的小说都只不过是我们行为的衍射,真实的我们所能办到的更多,由于现实世界实在太多,像我们这样的轮回者基本上每人都会有几个或者数十个自己的世界,在那些世界中,我们就如同上帝一般可以调节基本的物理法则,改天换地仍至无所不能。”

“……你的意思是说我现在所处的世界只不过是无数世界中的其中之一?”叶渊沉默片刻“那代价呢?”

“代价自然是组织的任务了,像我服务的‘绯红’它既不属于人类,也不属于诸神,它只是一种自然法则,凌驾于世界之上。”

“除此之外当然还有其他法则,他们相融相交,创世或灭世,谁离开谁都无法独立运转。而隶属于祂们之下的我们,就像他们手上的棋子一样,通过我们的博弈,往往就能决定一方世界的归属,而世界又能进一步孕育出更多的‘绯红’,间接增强着法则的实力。”

“真是……不可思议!”叶渊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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