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代圣没理他,“丫头,你应该也清楚现在一般人看病都去医院,治病有西药,像中药这种既苦见效又慢的,也没什么人愿意喝它。要说中医所讲求的的望闻问切还不如人家西医冷冰冰的仪器检查来得精准,但是西医能把病很快的解决掉,可说到身体的调养还得靠中医中药。”
木连欢点头“朱老先生说得与我大师父说得相似,尽管中医也能治好病,但方式方法不如西医来得简单轻巧,比如一粒胶囊能解决的问题不会有人选择费力熬一碗苦药。”
“你大师父还说了什么?”说老实话,朱代圣对她的大师父颇感兴趣,除了三年前那个人以外,他对当代所谓中医并不表示苟同。
木连欢想了想,突然弯起嘴角笑了笑“他说了很多,比如他曾经尝试学过几年西医,也尝试和别人一样将两者结合。有点像那些中西结合般的意味。毕竟有些病如果能在两者结合下治疗会达到更好的效果。但是实际上,很难,他算一个老中医老古董了。能接受新知识和理论已经够难得了,为此他还会谦逊地向比他小很多的年轻医生讨教也是很不容易。”
提及老疯子,木连欢是又爱又恨,对于医学她并未有多大兴趣,然而在认识他以后,所有生涩难懂的医学术语都会源源不断涌进她脑袋里,老疯子甚至还会逼她学习解剖,每次带她去人民医院练习就跟上战场一样。
最重要的是,老疯子还会让她去病院后山学习种植一些草药。常常磨得皮都破了,糙了,他就会给她祛纹除皱的药膏泥,甚是奇效。
确实是同一人,木连欢想着老疯子似乎并不想外界知道他的近况,便没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