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李凌风潇飛李肖阳三人一起在后花园散步。
“这次回来住多久?”李肖阳问道
“住个两三天吧”李凌风率先回答道。他们到家之前已经商量好了。这次不待太久。
“飛儿的身体怎么样?来,让叔叔看看”三人走到一处亭子边坐了下来。
“没什么大碍,受伤导致气虚,这两天在家,我给你配点中药调理一下,喝完比之前更壮实,哈哈”李肖阳说道。
“谢谢叔叔”潇飛说道。
“好了都回去休息吧”李肖阳说
“是,父亲”李凌风回答道。
景室山下的小镇,前几天这条主街道是小镇繁华的象征,车水马龙,人潮如织。璀璨的灯光照亮了每一个角落,商店橱窗里陈列着令人目眩的奢侈品,餐厅里飘出的美味香气弥漫在空气中,街头艺人们的表演吸引着众多的观众喝彩鼓掌。
然而,这刚过去没几天,一切都已改变。灯光黯淡,店铺紧闭。曾经熙攘的街道如今冷冷清清,只有几片落叶在风中孤独地翻滚。曾经热闹的餐厅如今门可罗雀,仿佛在诉说着之前的辉煌。街头艺人也不见了踪影,只剩下空荡荡的舞台。
路上的行人神色匆匆,面容疲惫,不再有昔日的欢笑和从容。路边的垃圾桶溢出了垃圾,无人清理,散发出难闻的气味。这条街道,在比武大会前后半月从繁华走向落魄,仿佛是一个被遗忘的角落,在时光的洪流中渐渐失去了生机与活力。
柳逸辰顺着街道拐来拐去,最后在一处僻静的客栈前停下,经营客栈的是一对中年夫妻,从开始来就一直住在这,和客栈老板也成熟人了。他感觉不对劲,静太静了。
他赶紧跑进那曾经热闹非凡的客栈,眼前的景象却是一片狼藉。大门歪歪斜斜地半敞着,仿佛在无力地诉说着遭遇的劫难。大堂内,桌椅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破碎的碗碟散落一地,与污浊的泥水混在一起。曾经悬挂在墙壁上的字画被粗暴地扯下,只剩几块残布在风中飘摇。
柜台后的酒坛被打破,美酒肆意流淌,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酒气和腐朽的味道。楼梯的扶手断裂,楼梯上布满了脚印和杂物,仿佛经历了一场激烈的争斗。客房的门大多敞开着,被褥被扯得凌乱不堪,衣柜被翻得空空如也,窗户的纸被撕破,寒风呼啸着灌进屋内。
后厨更是惨不忍睹,锅碗瓢盆摔得粉碎,食材被践踏得不成样子,炉灶里的火早已熄灭,只剩下冰冷的灰烬。整个客栈死一般的寂静。
他大声喊着老板,还有妻子的名字快步跑向二楼,可是为时已晚,只见老板和老板娘还有两个同门师弟都倒在了血泊中,他上前看了看,都已经没有了呼吸,此刻他已经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的愣住了。大声呼喊着妻子的名字,把整个客栈找了一遍,也没有发现妻子的影子,他悲伤的痛哭起来,他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猛的站了起来,跑到尸体旁边又仔细看了看,死者都跟中剧毒似得,眼睛,耳朵都有黑色血水,撕开衣服一看,果然是玄阳教,又从师弟身上看见个纸条。上边写着鳌坨山。
柳逸辰更加确定玄阳教,于是他立刻起身前往鳌陀山。
玄阳教内。
“教主,有个年轻人进山了,朝我们这来了”一人走到姬煌面前说道。
“让他来吧,最好去给他带带路”
“是”
柳逸辰没有来过鳌陀山,被这里的湿气瘴气给震惊了,怪不得能练出这么毒的武功,这地方一般人真是待不下去。他朝山顶走着走着没路了,他只知道玄阳教在鳌陀山,他并没有来过,正好这时候这出来一个人说道“你是李凌风?跟我走吧,我带你找你妻子”
“你是玄阳教的么?”柳逸辰问道。
“别问那么多,想见你妻子跟我走就行了”带路的不耐烦的说道。
没有带路的柳逸辰还真找不到地方,跟着七拐八拐他不一会走到一片平整山头,走进教内柳逸辰看见姬煌坐在那悠闲地喝着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