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吧,老师和学生的关系就好像照顾幼崽的魔物母亲和魔物幼崽一样,老师需要让学生学会生存在这个世界上的必要技巧,我这么说你懂了没?”
“哦我知道了,意思就是说你是那些‘学生’的妈!”
不知道为什么,勇者好像对我的这句话反应特别大,刚喝进去的一口水一下子就喷了出来。她呛得直咳嗽,用有点发抖的手指着我怒吼:“不许说我是他们的妈!我还没结婚!也没小孩!只是类似的关系,类似!懂吗!”
不是就不是呗,这么激动干嘛……不过啊勇者,我压根就没想过你能找到配偶诶……你脾气又烂,力气又大,这要是动起手来普通的人类男性哪能像我一样任你刀劈剑砍的……还有,你都活了一百多年了,就算你真的找到了配偶,等过个三十年他老了,你应该还是这副样子吧,到时候你会被你配偶当成怪物的吧……
“好好,你消消气……那这么说,我们两个,也算是‘老师’和‘学生’?毕竟你跟我讲了那么多人类社会的事,真的教会了我不少东西,这次的‘粉笔’也是……”
“……”
怎么回事,她怎么不说话了,她不会又生气了吧?我又说什么奇怪的话了?没有啊,不就是简单的推测一下……难道说那些‘学生’对她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人,我擅自认为自己与他们是同类是对他们的冒犯?这不就是老妈子么,还那样拼命地解释……
“嗯,应该算是吧……”我胡思乱想之际勇者却没有再度把我开瓢,而是同意了我的推断,“你就不好奇为什么我不再旅行,选择留在那个地方当一个老师么?我的学生?”她看过来,目光里我那习以为常的刻骨恶意竟散去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的底色。
啊?她吃错什么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