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带,只能试试,毕竟我到了这里,就没仙法了。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我叫乔星。”
“秦羿安。”
乔星闻言,眸色一亮,“看你住的这屋子,也不像是有钱人家,这名字倒是取得雅致。”
秦羿安轻轻咳嗽了一声,不动声色的掩饰掉心里的想法,决定还是主动承认那晚的事情。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他也不能当个孬种,不管眼前的仙女要杀要剐,那也是他该承受的。
只是这乔星,倘若真的要杀他的话,他其实还挺冤枉的。
只是到现在秦羿安都没想明白,他明明不是那种情难自控的人,就算酒醉,也该有几分清醒。
可他怎么就会把持不住呢?难道说这女人,真的是仙女,才会把自己迷得神魂颠倒,连最后的防线也没守住?
视线不经意的瞥过木床,床榻上的被褥正好翻开的,想着这女人出现,大概又是在自己的床上,秦羿安耳尖不由一阵泛红。
只是那淡黄色的床单上,醒目的一抹干涸的血迹,难道......是前天晚上,他的暴行留下的?
“你......是什么时候出现在我屋子里的?为何偏偏会出现在我屋子里?”
太过直接,秦羿安根本开不了口,只得拐弯抹角道。
“不是昨晚吗?不过前天晚上......我正好淋了仙雨有些风寒,还发起了高热,迷迷糊糊的好像感觉抱到了一个火炉,但我睁开眼时,是在我自己的屋子里,我前晚应该没来过吧?”
前天晚上是乔星从千里之外的老家,回到上学的A市,一到家她就几乎快晕厥了。
前晚其实她做了一个春梦,但醒来后烧也退了,只是浑身酸痛,可梦里太过昏暗,她其实也有些怀疑,自己前晚是不是就来过了,而梦里的人还是眼前的秦羿安。
她这样说,也是试探的问一下,她可不想自己浑浑噩噩在发烧中,做一些不能原谅的事。
“前晚你没来?”
莫名的,秦羿安稍稍如释重负了些,但更多的是疑惑,复杂的情绪让他浓眉微微蹙起。
那前晚在自己屋子里发出奇怪声音的女人,那又会是谁?会不会是秦晋听错了?
“大哥,大哥......”
两人面面相觑,话到嘴边谁也没勇气直接问出口,而也就是这迟疑的片刻,院子里又响起了秦晋的声音。
乔星心头一慌,秦羿安却最先冷静下来,看向乔星立即提醒道:“别出来”。
乔星立马乖乖的点了点头,秦羿安才匆忙的走了出去。
“大哥,村长召集大家去晒谷场,说有重要的事情宣布。”
跑得满头大汗的秦晋,一边接过老三秦湘递来的葫芦瓢,揪着葫芦瓢大口大口的喝了一通清凉的井水后,逮着衣袖又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上气不接下气道。
“可有说什么事?”
“村长倒是没说,但来了两个衙役,全村现在都死气沉沉的,大家怀疑衙役来是要征收赋税。”
“一群狗娘养的,这都什么世道了,竟然还只知道在百姓身上压榨。”
听到这话,秦羿安气愤得忍不住爆了粗口,随后看向了秦晋和秦湘。
“老三在家待着,老二你先过去,我马上就来。”
话落,秦羿安再次转身回了屋子。
让他庆幸的是,这次乔星居然还在,没像之前那般,才来一会儿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