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夜蛾老师亲自盯着悟写检讨,他应该是闹不出什么花活了。”他轻声笑了起来,似乎挚友的痛苦只会让他更加的快乐。
“哟,某个迟到的狐狸终于来学校了?”不远处传来少女的声音。
她似乎是从宿舍的方向过来的,耳朵和尾巴软软的耷拉着,嘴上还叼着一根烟,气色勉强。
“硝子也开始抽烟了?不会是被我传染了吧?”夏流霜和夏油杰一起抬手打了个招呼。
“怎么会,夏的烟瘾那么重,我可不敢相提并论。”硝子走上来坐到矮他们一阶的位置。
“不过我听说,夏只是来给夏油办理入学的?为什么现在还没走?”
“你也是,杰也是,好啊,你们一个两个都盼着我走是吧?!”夏流霜佯作生气的回道。
“没有啊,怎么会呢?”/“夏还是很爱开玩笑啊。”他们异口同声地回道,话里也带着满满的笑意。
“不过从刚才起,我就很好奇,夏,你为什么要一直抱着惠?”夏油杰指了指她怀中左顾右看的惠,好奇到狐狸耳朵都抖了起来。
小手抓着自己的兔耳朵的惠宝宝还不太明白,为什么这些大孩子会对他的所在位置感到好奇,他只知道自己现在正在和夏姨玩抱枕游戏,只要他好好的当一个抱枕,未来三天他都不用担心他老爸喂他吃生胡萝卜了。
“啊,惠很软,所以很想抱啊。”就是有点矮了,再大点抱起来就舒服了。她把头垫到惠宝宝的头上,大手握着惠宝宝的小手和他手里的兔耳朵,随意的捏了捏。
惠宝宝的兔耳朵一直都很长,揪着都可以遮住自己的眼睛还不会觉得疼。相应的,他的尾巴很短很圆,有的时候不去注意,他裤子后面的尾孔露出的就是他的皮肤,而不是尾巴了。
还是个幼崽的惠宝宝香香软软的还不娇气,坐在夏流霜硬邦邦的腿上一声不吭地揪着兔耳朵,偶尔手累了就会放开兔耳朵,然后那对兔耳朵就会一下子拍在夏流霜脸上。
哝,就是现在这样子。
“啪”的一声,非常的响亮。
被袭击到的夏流霜抬起头,看着手里的小手,思索了片刻。
“话说惠为什么在这里?禅院先生还在睡吗?”家入硝子伸手戳了戳惠的小腿。
“确实在睡,惠都不管了。我看到惠的时候,他刚跑到操场上来玩。”
夏流霜的话让惠重重的点了一下头。
讨厌的老爸天亮前回来的,进门就把他吵起来,塞给了他一盘黄瓜,还霸占了他的床,把他丢到了沙发上。可让人生气了!
(惠宝宝:我不想吃黄瓜。
禅院甚尔:兔子就该吃这个。)
至于他怎么跑到操场上的,某个粗心大意的家伙没关门,什么都干不了的惠就跑了下来,然后就凑巧碰到了正准备找某人的夏流霜。
“啊,禅院甚尔在高专?”和某人有深苦大仇的夏油杰惊讶道。
他间接性的被迫带惠带了两年,虽然最近一个月都没再见到那个混蛋人渣了。原来是来高专了。
“啊,倒是忘了跟你说。”夏流霜突然想起来没通知夏油杰,她转头看向夏油杰郑重其事地说,“甚尔生日那天,我包了他三年,送来东京咒高给你们当体术老师。悟体术欠缺,杰你就勉勉强强,跟一个专攻体术的家伙对练会有更好的提升。”
“哈啊?”黑狐狸的狐狸耳朵支愣起来了,他愣住了。
禅院甚尔的身体强度比夏流霜的还强,他们每次在夏流霜手下都撑不了太长时间,那在禅院甚尔手下岂不是只能被压着打?!
夏流霜的体术训练每次都会禁用术式,惯用术式做辅助的两人,并不能完全适应这样的训练。最重要的是根本没办法进行适应,夏流霜训练的次数有限,招式又多变,往往他们刚想好对策,下一次训练就会被另一种架势掀翻。
就像是打boss凹概率,如果不给足够的次数也凹不了啊。
不过,还是夏油杰先入为主了——禅院甚尔可没有那个能力禁用他们的术式,充其量借命令禁止某个白猫开大。
可是,为什么他被卡入学了,禅院甚尔没有?
正当他想问时,操场下方有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人走了过来。
“各位早上好,哪一位是夏油君呢?”他很有礼貌的问了声好。
看尾巴的花纹和粗细,是和夏一样的蛇吗?夏油杰想着。
他站起来,“是我,请问有什么事吗?”
“我姓花江,是一名辅助监督,这次是来带夏油君走一遍流程的,毕竟我们霓虹咒术界和种花咒术协会的任务流程不同。”花江监督说着,一边还偷偷的向夏流霜投去奇怪的眼神。
被内涵到的夏流霜:“……”你等着,我要是今年遇到你了,不给你屁股上来一脚我不姓夏。
注意到花江监督眼神的夏油杰和家入硝子也看了一眼夏流霜。
(噗)夏被内涵了呢。
“好的,这就来呢。”夏油杰挑了挑眉,和女生们告别后,跳到了花江监督面前。
夏流霜:“三足鼎立的企鹅呢。”
家入硝子:“哎,真的哎。”
扭头笑着伸出鄙视手势的夏油杰:我都听见了呢。
大尾巴狐狐想衣服款式的时候完全没考虑过自己的尾巴呢,也不知道他的尾巴到底有多好放。
——(舅舅散步)——
黑蛇在衣服商面前诉说着要求:“尾孔的上方用纽扣就好,不然他尾巴塞不进去。”
拿着裤子的黑狐狸左看右看:“哪里是前哪里是后啊,夏做了什么?”
注:标签在裤子里侧的侧面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