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竹中打算给眼前这个傻子一点教训
哲宏眼见竹中一刀刺来,不躲不闪,也没有拔刀,拿剑鞘将竹中的刀给挡开,然后直刺竹中的肚子。竹中反应不及,结结实实的挨上了这一刀鞘,疼的他立马满地打滚起来。
哲宏淡道:
“以后骑马给我注意一点,小心别崴着脚”
竹中心中大恨,又觉得自己现在模样实在是狼狈不堪,想要撂下狠话,但是对方的背景实在不比自己弱上多少,竹中只好道:
“尽搞这些旁门左道的招式是吧,哪日你我演武场相见,我手下必不留情!”
哲宏俯视竹中,淡道:
“我明天便有空”
竹内没有接话,知道自己去那里也只是自取其辱,忍着肚子的疼痛,伸手去抓缰绳,打算换一条路继续前行。
“走路,闹市区不要骑马”
竹内忍住没有反驳,实际上慢慢骑马是符合规定的,动了动嘴唇没有说话,牵着马慢慢的离开了。
接下来的几天,不少贵族子弟都被哲宏拦在路边,轻则略施惩戒,重则头破血流。倒也没有弄出过什么太大的意外。
哲宏本人也没什么想法,只是觉得这些贵族们做的实在是太不地道了,这一系列的闲事,哲宏不过本来并不想管。
“既然看在眼中,自己又没什么事情可干,那么顺手做了,也无妨。”
看见这些百姓,哲宏会想起自己曾经住的吉田大院,他对那里的人没有什么留恋,知道自己如果住在市井之中,自己也将会是被欺负的那个傻子哲宏。
“练剑练出一身正气吗?这就是镰仓剑法”
对于自己从剑法有成以来便开始多出一些怜悯之情的这一件事情,哲宏十分清楚,清晰的感觉到自己性格潜移默化的改变。
“这还挺可笑的,最为充满正气的剑法,传承到了最后,都成了满是铜臭味,眼中只有利益的商人们。难怪这些现代的镰仓武士们,练镰仓剑法到了后期,疯掉的不在少数,要不就是像松长老那样,心中善恶各居一隅,用恶念去出善剑,把自己练的像是个病秧子。。”
竹中是第一个发现哲宏如此行为的人,他倒也不完全是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纨绔,他立马去通知了其他附属于镰仓的其他家族,因为哲宏的名号在其他家族眼前并不响亮,为了避免他们无知的去报复哲宏,自己吃不了兜着走。毕竟再怎么说,哲宏也是一位镰仓长老的亲传弟子,在辈份上,竹中还得叫一声哲宏叔。这些事情其他家族都不知道,竹中必须四处探访,告知他们其中的利害关系。
哲宏知道这一点,心中对竹中有了一些改观。既能保护其余的附属家族,也可以以第三代子弟的身份在其他家族面前露脸,顺手卖了他们一个人情,以后的路,只会是越走越顺利。
“同时省下了我不少麻烦”
哲宏心中想着。
这天,哲宏在城中四处游荡,已经很久没有见到有贵族欺压人民的情况了。哲宏呆呆地望着城市,嘴里喃喃自语。
“时候差不多了,星罗这个叛徒不在,我可以偷偷离开。”
一袭布衣,一把长刀,哲宏身上再无别物,孑然一身。一步步离开了贺城,往西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