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衣裙铺满一地,像一朵艳丽的红牡丹含苞待放,而在花瓣包裹中,柔嫩如玉的肌肤半露在外,修长笔直的玉腿微拢,此情此景直教人血脉贲张。
茯欢对上青玉炙热的视线,面颊赫然涌上两片红潮,朱唇微张,却是说不出一个字来。
青玉许久才回过神,敛下眼底的一抹欲色,随即俯身将地上的她打横抱起。
茯欢紧紧揪着挡在胸前的衣料,耳畔是青玉有力的心跳声,竟有些羞赧。
青玉将她放在榻上,然后寻了一块帕子,为她擦拭着湿漉漉的秀发。
乌黑柔软的发丝与他白皙的手指形成的鲜明的对比,鼻尖萦绕着独属于她的香气,青玉的眼角也不由得染上一丝绯色。
“欢儿这般相信孤能坐怀不乱?”青玉低头凑近她的耳廓,尾音音调上扬,颇有一股蛊惑的意味。
“你先出去,我换件衣服。”茯欢低着头道,不敢直视他的眼神。
青玉为她拢了拢半干的发丝,也不再逗她,他怕自己再待下去恐怕会忍不住,便起身走到屋外。
迎面吹来的冷风让他燥热的心底冷静下来,他无奈地看着自己身体的某处的变化,叹了一口气。
“也只有欢儿能够让你兴奋成这样。”
茯欢穿戴好以后,打开房门让青玉进来,开口道:“你先待在这里,我还有事情要去解决。”
她先前和元逸约好了,自然不能食言。
青玉点点头,于是在屋中寻了一本书册,慵懒地侧卧在软榻上。
茯欢则打着伞来到临江仙对面的客栈,向掌柜问了元逸的房间所在,便上了楼。
一推开门,元逸已换下盔甲,穿了一件素袍端坐在桌前。
见到茯欢,他立即上前行礼:“元逸见过王姬。”
茯欢摆摆手让他起来,随后坐到椅子上,不急不缓地开口道:“元逸,你如何确定我就是王姬。”
元逸从衣襟里掏出一张画像来,上面的少女年纪尚小,但与茯欢的眉眼可谓是一模一样。
茯欢收起画像,继而又言:“你是如何得知我在清秋城的?”
元逸缓缓道:“幸得瑾公子传信告知卑职。”
茯欢蹙起眉头,那怀秋又是如何得知她的下落的,不过一想起他那张冷脸,她是万万不会去自讨没趣的。
况且此事太过蹊跷,她穿越过来以后的记忆只有和谢孟怀一起的,对于先前身为王姬的一切一概不知。
就好像被人刻意抹去了王姬那段记忆似的。
“我自幼离开王府,如今倒是不记得许多事了,不知元逸可否同我详细讲讲关于我的事?”茯欢呡了一口茶。
元逸倒也不曾怀疑,说道:“瑾国流衔王是您的父亲,而您的母亲与当今陛下是一母同胞的姐妹,自您出生以后,陛下便册封您为王姬。”
茯欢不禁疑惑,既然她娘亲是女帝的妹妹,为何却是她爹爹被封为王爷,这么想着,她也问出了声来。
元逸解释道:“王爷曾经对瑾国有大功,因与王妃互相倾慕,且王爷身份高贵,所以被陛下赐予流衔王身份,而王妃自愿嫁于王爷。”
“那王府中可还有什么人?”茯欢想尽可能多的了解王府的事情。
听到这个问题,元逸有些纠结不知该说不该说,但还是开口道:“还有王姬的上百夫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