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给你下了烈药,想必就不用我说了,若是不解毒,你会自己暴毙而亡。”卫仵作坐下来抚摸着自己的箱子,耐心的给宫彻解说。
“那没有解药吗,为什么非要用这种方法。”
“你可以给那个女子要解药,或许,她会给你更好的解救办法,又不是我下的毒。第一次救一个活人,看来我还是跟死人比较合拍,还没有一个人跳起来指责我的救助方法不当的,你是第一个。”
“谁稀罕。”一想起来卫仵作的手碰过了无数个尸体竟然碰到了自己的及其隐私的部位,浑身就止不住的颤抖。
“你该不会是童子吧。”宫彻气呼呼的刚走到门口,身后带着终于带着半分的惊讶的情绪的话语,这个时候还不如仵作继续当一个死人比较的好。回头一掌拍在了桌子上。
“咔嚓。”桌子一条长长的裂缝直直的向着仵作飞奔而去。仵作反应过来手里下意识的抱着自己的箱子,言情啊的桌子已经是一片的废墟。
“哈哈哈哈哈哈哈。”身后的屋子里传出了一阵爽朗的笑声。
“轰。”这一次宫彻直接扔进了一块大石头。“桄榔”的几声稀里糊涂的额声音,屋子里没有了声音,宫彻这才嘴角扯起了一丝的微笑。离去了。
“双月叨扰多时,已经感受到了老爷对于我的一片真心。不如今日老爷就留在我这里吧。”低眉含眸,轻咬朱唇,风情万种。
“真的?真的?双月你等我回去就把那个母老虎给休了,一定让你做正房。”知府浑身的血气上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双月的柔嫩的不经一握的脖子移不开眼睛。
“咳咳咳咳。”突然喉咙干咳的咳嗽了起来。
知府回头抱着水壶就一通灌。“咕咚咕咚。”不一会儿水壶里面就见了底。
“咯噔。”一个重物落地的声音在前面响起。双月也是吓了一跳。一抬头竟是看到那个肥腻的知府倒在地上已经不省人事。
“哐。”窗户应声而破,林甘拎着一把镰刀从窗户里跳了出来。本就消瘦的脸上显得不正常的大的眼睛根式此时充满了血丝,恶狠狠的瞪着地上的那一坨微微的颤抖的生肉。
知府夫人的后院子里着火了。着火了。院子里一声一声的呼救声。满院子的衙役都在找水救火。
“你说,人还能救回来吗。”双月依偎在林甘的怀里喃喃道。荒败的院子里根本就无人估计。
“夫人,没了。”说起来竟都是还有一些的幸灾乐祸。没有一人的脸上有悲伤的情绪,丫鬟的脸上甚至是带着一丝的庆幸,很让人怀疑这火是谁放的。
既然里面没有知府的消息,宫彻也不便参与,毕竟是人家的家事。
“知府病倒了?”傍晚宫彻去找知府的时候,竟然谎称生病不见。许是因为失去了夫人而病了吧,宫彻说了几句节哀的话,就回去了。经过仵作的房间,新安上的大门大敞着,里面一眼就望到底,并没有什么人,许是出去了。
“哐。”门掉了,一个大摇大摆的身影一身舒畅的走回了自己的屋子。
衙役门有苦说不出,这大人跟仵作真是相爱相杀啊,白天两个人还亲的像什么似的一块洗澡,怎么这才没一会儿,就踹坏了仵作的两个门,仵作也是溺爱成性啊,竟然一点都不反驳,今天下去还没事人一样的抱着一个箱子去了衙门里的停尸间。
只是,你们两人闹别扭能不能别损坏别人的房子啊。
“哎,他们两人可能并不是在闹别扭呢。”一个衙役拄着下巴似乎是看出了什么门道。
“都这么厉害了还不是闹别扭呃,你们没有看到今天从仵作的屋子里搬出来的一个大石头,那玩意要是砸在了人的身上,不死也得残废。这是要人命啊。”
“哎,这个你们就不懂了,不知道有一句话叫做爱之深恨之切吗,这是思念成殇,你想想一个人的房间大晚上没有门了,还能去那里睡啊。”眉毛一挑一挑,说的还是煞有介事。
“哦”几个衙役凑在一起,自己脑补出了一出断臂好风光。“哎哎,那你说,他们是怎么。”
“哗啦。”身后的石头顿时就碎成了渣子,哗啦哗啦的将几个人的双脚埋在了其中。
“大,大人。”说的最是热火朝天的那个人看到了手掌上还沾着石头的粉末的宫彻站在自己的而对面,生生的扯出了一丝微笑。勉强的像是在被逼着哭丧。“这么晚了出来遛弯啊。”
“嘎吱咯吱。”宫彻掰着自己的手指头,看看天上的晚霞。嘴角扯起一丝的弧度。“这天上的云彩不够红呢。你们几个当燃料不是更好。阎王殿里是不是正是黎明啊,你们几个去帮我看看,正好,一会休息了,你们给我托梦。”
“大人,我们几个错了,几个错了。”“扑通扑通”的都跪在了地上的碎石里,根本就没有脑子去感受腿上传来的疼痛。
“错哪了。”宫彻脸上的笑容都保持不住了,自己堂堂的男儿竟然被人传出了有断袖之癖,这还是出门的第一天。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们不该造谣,不该造谣。”
“该怎么做。”冷冷的说。
“我们马上自己去辟谣,自己放的屁,自己吃了。”小鸡啄米一样在地上磕头,要不然自己的下场还不是被大人一掌给拍成了肉酱。
“滚。”
几个衙役屁滚尿流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