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莫心知道自己莫名的被归类到了谗言的奸臣里面,估计得喷一口老血淹死这个忘恩负义的薄湛辰。
“这是军机要件,不能放在你的手里。要尽快的还回去,不然会被发现是要按照谋逆罪处罚的。”
“处罚谁。”莫心心里一个激灵,这种僭越皇上威严的事情可是要诛九族的。这个罪她可是担当不起的。
“当然是弄丢了军机要件的人。”薄湛辰看着傻子一样的莫心。
“那我还担心个毛线啊。”莫心心里一下子就放松了。面前一道冷冷的光,忽然又觉得自己做的太明显了,就算是高兴也应该在心里是不是。“贾世申可是不把我当人看啊,我要是回去,肯定会被他直接扒皮了,他这个人有怪癖,你知不知道,他把我囚禁在大牢里,把我,把我。”莫心说着说着,说到了关键的地方,捂着脸哭了起来。袖子漏出来的肌肤上都是青紫一片,分明是被人狠狠地钳制过,而且还是一个男人。
“他轻薄你了。”薄湛辰还真的没有安慰过女人,但是莫心传递给薄湛辰的信息就是这个意思。
你这个傻子,二百五,哪有把这种事情当这姑娘家的面问出来的。莫心心里那个老泪的,老皇帝光顾着自己造娃了,自己这傻儿子的这方面的知识没跟上啊。
“你看。”莫心心一横,把自己的肩头的衣服拉下来。
“你干什么,快点穿上,穿上。”薄湛辰看着这白花花的额肩头,楞了一下,随即赶紧的转过头,脖子都哗啦一声,莫心都惊了一下,这个傻子再白自己的脖子给扭断了,再给自己扣一个谋害皇子的罪名,她要是到时候说着二百五是自己把自己弄死了,有人信吗。
“你看到了么,我的身上,都被那个镇守以查案之名都蹂躏了一遍,他把我身上的骨头都给错位了,你知道这是多么大的疼痛吗,我一介女流,家里网上数三代也没有显赫的官员。如次额被人当成了牲口一样的对待。我也只能忍气吞声,但是,我只是想要回家。并不是想要做什么谋逆,再这样呆下去,我不是疯了,就是会被折磨死的。我家里的老母亲啊。”莫心说着说着就把自己感动的不行,眼泪哗啦啦的就往下流啊。
“等等。”薄湛辰趴在莫心入戏太深还没有来得及拉上去的额肩头。伸手一摸。“怎么还掉色。”薄湛辰眼睛如雄鹰一样,莫心的就是猫头鹰,在白天就是瞎子。
“嗯?是么。”莫心也摸了一下。真的掉色了,难道这锅底灰也有优劣之分。
“锅底灰。”薄湛辰放在鼻子下闻了闻。
“哎呀,我的老母亲啊。”莫心赶紧的又开始哭啊。“我的命好苦啊。”见薄湛辰一点反应都没有。“好吧,就是锅底灰。”白白的酝酿了这好情绪了,这些眼泪可是货真价实的。
“你嘴里有没有一句实话。”
“有啊,我是真的想要回家。”莫心一本正经起来更是让人觉得很是不可靠的。
“你的伤是真的有,但是不是被人施虐的,施虐是长时间的,你这只是一时造成的。或者是酷刑。”
“对,就是酷刑。他对我用刑了。”莫心一拍脑门,自己刚才怎么那么胡编乱造了,应该说是酷刑啊,那个贾世申一看就是性冷淡,怎么会对自己有非分之想。
“晚了,你这张嘴是不会让自己吃亏的,要是真的你早就说出来了,甚至,要逃跑根本就不会等地啊这一天找我。”
“你可别这么说,不是有一句话叫苟富贵莫相忘吗,咱俩好得也算是半个难兄难弟了,要走一起走嘛。”
“为什么是半个。”薄湛辰被莫心的脑回路弄得都跟不上了,说个话都觉得很是费尽,但是,不可否认,还是挺有意思的。
“我是女孩子嘛。”莫心嬉皮一笑。
“你比一个男人还难缠、”
“多谢夸奖。”莫心接受夸奖一点也不心虚呢。
“哎。”莫心凑了过来。一脸的严肃。
“干什么。”
“你真的没有成亲吗。”
“没有。”薄湛辰脸色有点不对劲,不知道为啥,这个女人似乎对于这个话题很是感兴趣,而且,自己一说起来就浑身有些躁动,心跳加快,好像还很喜欢与她聊这个话题呢。
“哎,别的皇亲贵族不是已到了这个年纪就一后院子的女人负责给他生孩子吗。在家里开一个妓院,娶一个正妃当老鸨子,你是不是哪里不正常啊。”莫心一副女人特有的八卦的脸。
“滚。”
“哦。对了。”一看到薄湛辰冷峻的脸。“没事了。”拿起地图,钻研起来。
“谁进过我的房间。”贾世申正在找自己的印章。忽然发现军机要件不见了。柜子被人打开过,里面还有两个印章和一些金条都没有了。
“没有啊,我今天一直都在门口守着,没有人进来,也没有听到里面有什么声音。”护卫想了想说过。
“你一刻都没有离开过吗。”
“没有。”护卫斩钉截铁的说。
不可能,贾世申每天晚上入睡前和清早都会清点一下,不会有错的,今天早上还在。
“报告镇守,十里荒村的大火突然蔓延开来,已经烧到了荒村之外的居民的家里。”
“有多少民居已经被牵连。”贾世申问道。
“已经有二十家,人口都已经撤出来了。没有伤亡,家畜也都是安全。只是,火势还有蔓延的趋势。附近的水已经都用上了。还是不够。”
“我马上调水。都去原位待命,等候我地通知。”
是。贾世申刚一回头即发现镇守图上有所有的水流干线的途径,没有镇守图根本就无法布水,自己还是第一个将镇守图弄丢的人。
“会不会是她。”贾世申突然感觉今天好像是少点什么。院子里非常的安静,非常非常的安静。
“人呢。”贾世申在莫心的门口问道。
“在休息。姜大夫给她喝了药。已经睡下了,说是,说是。”护卫低下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我进去看看。”贾世申刚要推门而进。护卫连忙制止。
“你干什么,谁给你的权利。”
:“镇守,现在不能进去啊。”护卫满脸憋得通红。
“嗯?有什么问题吗。我有几个问题要问问她。”
“镇守在门口问就好了。姜大夫交代过了,任何的人都不能进去打扰她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