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伯没动,怕何工眼红想从张渊的手里,逼问出打到婴儿鱼的方法,堆着笑,指着天色:“马上就要天黑,何工你辛苦一下,看这些鱼获值多少钱,将钱结了,我们好进城,万一回去晚了城门关上,我们就得在外面过夜。”
何工反问:“你怕我对张渊不利?”
“你是君子,光明磊落,从不仗势欺人,青河的渔民谁不知道?”
“行了!别给我戴高帽,我找张渊是好事,此事你不能听,听了对你没有好处。”
何工又问。
“如果我真想对你们不利,就不是一个人在这里,还有你们能躲过去?”
张渊决定带婴儿鱼和鱼获回来时,就考虑到了何工的反应,也准备好了应对之策:“李伯你先去后面等我,这边忙完,我就去找你。”
李伯还是不放心,但只能应下,向着后面走去。
木板桥上面只剩下他们俩人。
何工问道:“你报名田记药铺的药童考核?”
“你也知道了吗?”
“田记药铺是田家产业,田家在鱼龙县可是天,真正的说一不二,他们的产业招人,可是改变命运的大事,别说符合条件,哪怕不符合条件,创造条件也要参加,报名的人,连同你在内,你们的信息在当天就传开。”
张渊皱眉:“谁做的?”
“田记药铺这次只招收一个药童,就算有两个苛刻条件限制,报名的人依旧高达两百多人,少一个人,就少一人竞争。”
“散布消息的人,没想到他自己也被人算计了。”
何工提醒:“你要注意一个人。”
“谁?”
“秦士志。”
张渊静等他的下文。
“秦士志聪慧灵明,根骨好,从小就接触药材,还练武,十年如一日,不仅熟知绝大部分的药材,刀法还一绝,为人高傲,手段狠辣,只要是他看上的东西,都会不折手段的得到。”
“谢谢!”
“我想请你帮个忙!”
张渊心里跟明镜一样,他提醒自己,让自己小心秦士志,为接下来婴儿鱼的事做铺垫,如此一来,就不会显得冒昧:“力所能及之内,我一定帮你。”
何工像是没有听出这话的弦外之意:“我要婴儿鱼,越多越好,价格可以提高一倍。”
“我在青河打鱼,按照这里的规矩,无论打到什么鱼,都会卖给你们。”
“你知道我的意思。”
“我也想打到婴儿鱼,一条婴儿鱼就算没有超过一掌,价值也在三两以上,我想将日子过好,顿顿吃上白面细米,这些都离不开钱,如果打到婴儿鱼,自然会第一时间找你。”
“好!”
何工又道。
“你这次打到的婴儿鱼只有一掌,价值十两,价格提高一倍,是二十两,鱼获堆的很满,按照五百二十斤计算,一斤两文钱,去掉船税和鱼税是四两九十五文钱,给你凑个整,算五两,一共是二十五两。”
“不妥!”
何工还是给了二十五两:“城门马上就要关了,赶紧回去吧!”
“行!我先走了。”
见他们离去。
何工将婴儿鱼装在袋子里面,再让人过来处理这些鱼获,提着袋子进了大厅,关上房门,将它放在桌子上面。
“这条婴儿鱼是张渊这次打到的。”
“坐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