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可不准博戏,赢了你,胜之不武!”南面军卒生硬道。
“你管谁来,只要有银子就行!”司马举霸气地将银子丢在桌上,“我也赌'叉'!”
“这…”南面军卒迟疑地望着章二虎、卜太原,“可行得通?”
“怎么,有啥行不通?难不成你怕了?”章二虎轻蔑地说道。
南面军卒一拍方桌:“莫怪我手辣!开!”话音刚落,三枚铜钱在瓦盆里滚落,赫然又是两枚正面字朝上,一枚背面镘朝上。
“哈哈哈!”南面军卒大笑三声,“又是'快',小兄弟忒不走运!莫怪,莫怪!”南面军卒伸手将这锭五两重的银子收了。
三声笑把司马举激怒了,将剩有的两锭银子全掏出来,掼在桌上,“再赌一博!”
几位军卒见此白晃晃的银两,相互对望了一眼,章二虎伸左手抓起两锭银子,右手将司马举拉到阁子墙角,卜太原也跟了过来。“司马公子,不能意气用事!马将军留下的银子就剩十两,输了就得饿肚子!”章二虎劝道。
“小爷不在乎这点银子!”司马举气嘶嘶地说道,“难不成会饿死大活人?”
卜太原凑过来,轻声道:“我看庄家必有猫腻,如要再博,我们该赌'快'!哪有连续十余次都是'快'的道理?”
“有理,有理!”章二虎连声赞同,恍然忘了方才劝阻司马举的举动。
“我们一次赌它十两,连本带利全部捞回!”司马举接过章二虎递来的银子,反身又回到方桌旁边。将两锭银子搁桌上,拍手叫道:“再来!再来!全押了!”
“小兄弟爽快!赌'快'还是赌'叉'。”南面军卒右手搓弄着铜钱,问道。
“我赌'快'。”司马举也觉得反常,毅然说道。
“好勒!”南面军卒欢快地叫了一声,话音未落,三枚铜钱已然落入瓦盆中,滴溜溜转了一圈,缓缓停下,竟然三个都是背面镘。“叉!你来得正是时候。”南面军卒对着瓦盆吼了一声,边说边将两锭银子全收了!
“完了!”章二虎哀叹完,转头对其他三人道:“我们没银子了,下次再来。”
三人灰头土脸出了酒店。章二虎连连自责:“都怪我,带你来这种地方,本想赚点零碎银子花,没想到把老底全输了!”
“大哥这事欠考虑,怎么能带司马公子来这里?现在全输了,马将军回来,我们如何交代?”卜太原埋怨道。
“我也是想带司马公子出来涨涨见识的,有什么不好?当初公子拿银子出来时,你怎么不阻拦?”章二虎没好气地回敬。
“好了,好了。”司马举拦在两人中间,“两位大哥,不要争吵了!这事马将军怎会知道?”
“我们如今没银子,用度只有借,马将军和田总管可留了三十两银子给我们用度,才几日,便没了,借的话,马将军自然会得知,我们怎解释?”卜太原哭丧着脸道。
“不借不行么?”司马举问道。
“不借,哪来银子?没银子,吃啥?”章二虎反问。
“我还有这个!”司马举右手扬了扬,一枚精致的玉佩在章二虎、卜太原眼前晃了晃,晃得两人眼发直。
“我们去质库典当!”司马举轻松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