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谭银行行长,理查德-丹尼尔,我想我们之前合作得还是很愉快的,罗马人老大甚至还跟我说过,要在必要的时候,保护你。”
“但是你看看现在,我又出来了,带着我的愤怒。”
维克多光着全身,只穿一个白色内裤,在他身上,布满了刀刻的划痕。
每一个刀刻,都代表着一条无辜的人命,没有例外。
都是他亲手杀死后,一刀一刀刻上去的。
他享受身体展示的快乐,因为这样,他的勋章,就能完好无损地出现在众人面前。
“怎么样,好看吗?理查德…行长?”
维克多在行长两字上咬了音,但面前这个一头金发的家伙,已经被他折磨得说不出话来了。
在卧室的床边,面朝下,倒伏着一具曼妙的躯体,在她背后,插着一柄匕首。
而在维克多身上众多伤疤中,一道新的划痕,还在向外渗血。
他正是指着这道划痕,在询问面前的可怜家伙。
“这道划痕代表着你亲爱的老婆莉莉丝,看啊,告诉我,它好看吗?”
“你替法尔克尼先生洗钱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
“是哈维-丹特逼迫我这么干的,饶了我,我还有用!”
匕首毫不犹豫地刺了进去,对于不好玩的猎物,维克多从不手软。
毕竟已经玩坏了,随意丢弃就行。
法尔克尼阁下,会理解他的。
维克多站在落地窗前,不得不说,作为哥谭银行的行长,理查德这个废物,确实享用着一些他不配的东西。
就像这处高档公寓,南向二十七楼。
站在这里可以俯瞰整个哥谭的夜景,除了远处同样高耸的韦恩大厦,以及毗邻的鲍尔斯酒店。
这处公寓是为数不多的高层建筑了。
“等会儿,那该死的是个什么东西?”
远处,一道黑色的烟雾,鬼魅般在高楼大厦间闪烁,眨眼间,又出现在另一处。
直到——
他紧贴着玻璃,出现在维克多的面前。
高领的风衣将他包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不断变幻颜色的面具,随着呼吸呈现出深浅不一的颜色。
维克多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在房间内审视着。
两具惨死的尸体,应该是情侣,死在自己的屋内,而房间内只有一个穿白色内裤,裸露着全身的家伙。
问:这里面谁是凶手?
维克多-扎斯脸上的笑容逐渐放大,他的艺术被人发现了。
他身上的荣誉勋章,此刻被人注视着!
下一秒,罗夏举起自己的右拳,隔着玻璃砸了过去。
“这是六层特种玻璃,你砸不碎的,蠢货!”
维克多甚至可以想象,面前这个家伙,甚至只能看见他的嘴型,而听不见他在说什么。
然后……
“轰!”
那黑色的拳头,轻易就击穿了特种玻璃,然后以一种势不可挡的姿势,轰向他的脑袋。
维克多的脑袋里,出现了一秒空白。
他只有一个念头:这是什么力量?
然后整个人如同破口的麻袋一般,撞飞瓷面桌子的一角,再重重镶进墙里。
“噗,”他吐出一口鲜血。
脸上终于露出了害怕的神色,任何人,包括连环杀手,在死亡面前,都有软弱的一面。
没有例外。
“好吧,我认输了,你赢了,义警,逮捕我吧,把我交给哈维-丹特,跟他说,我认罪!”
罗夏走进屋内,透着面罩,他看见了两具尸体,还有这个畜生身上两道崭新的划痕。
“根据哥谭的法律,你赢了,逮捕我啊,义警?!”
维克多终于发现了不对,但他的脊椎好像出现了问题。
“我需要人道治疗,我的下半身不听使唤了……”
维克多偷偷在手里攥了一把匕首,因为他终于看清,对方在寻找的是什么。
那是一把生了锈的厨房刀。
它从未被用过,但今晚它将大显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