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典啊。”

“……是瑞士。”

“噢噢噢，瑞士啊。”

严殊将她转过身来，皱眉贴在她的额头抱怨道：“就知道工作，也不理我。”

“4.0很重要嘛，各方面反应那么好，股价也暴涨，怎么能放松，要我说就不该现在过来旅游。”

“现在不来，什么时候来？发布会后是最我们家段宁宁最闲的时候了。”

“那也还有很多事要做嘛，要复盘、结算、宣发……”

“好了。”严殊打断了她，将她抱进怀里，说：“不许工作，休息一下，等等我们去城区转一转，明天就去你喜欢的那个童话小镇坐小火车。”

“哪个小镇？”段宁宁眨眨眼。

“就是你之前说过，你想去看看的那个。”

段宁宁已经完全忘记自己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了，但她只是随口一说，严殊却牢牢记着。

这还是段宁宁第一次出国。

英语在这里行不通，她得靠严殊的法语和一些简单的德语才能沟通，严殊紧紧牵着她的手，生怕她走丢，但在这里大多数人不会认识他们，他们觉得很是自在。

严殊说得对，发布会结束之后的确是相对比较闲的时候了。

天成大模型的团队庆功宴，同样安排在了发布会结束后的这一夜。

行政为团队包下了一家live house，一群从未来过夜店的程序员小哥哥们战战兢兢进了店里，没一小时过去就已经完全放飞自我了。

蒋桃很开心，她喜欢各种不同的新奇体验，从小做学霸和乖乖女的她，别说是夜店了，连酒吧都只是因为要陪段宁宁才去了一次。

“蒋桃！你要不要这个生啤，好好喝！”产品经理招呼道。

“好啊好啊！”

蒋桃跟他们混在一起，干杯起来，还起哄让劲哥也一起喝。

白令仪一直安安静静坐在一旁，并不喝酒，被邀请了也只是给予笑容，但程序员小哥们可没有放过能跟天才少女聊天的机会，她也没闲着，跟不同的人分别聊天。

她乐意交流，但喝酒伤脑，她不愿意碰上一点。

万清然的目光一直放在蒋桃身上，她玩得开心，喝了不少，可万清然是了解她的，她平时并不喝酒。

他放心不下。

果然，差不多到了夜里十点半，人都走了大半后，蒋桃趴在了桌子上。

万清然刚想过去看看蒋桃，却被刚从人堆里出来的白令仪喊住了。

“领导。”

万清然看了看蒋桃那边，悬着一颗心看向了白令仪问：“你要走了吗？”

“对。”

“好，那你路上小心。”

“我是想说……”白令仪有些纠结地开口了。

“嗯？”

“我是想说，你要是也准备走了，要不要一起。”

此时，蒋桃在他身后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了，一下又摔进了一个女生怀中。

万清然拍了下白令仪的肩膀，笑着对她说：“我得送桃子回去，你要回去的话路上注意安全。”

说完，万清然便要赶去蒋桃那边，却被白令仪拉住了手。

万清然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