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公主正在惊恐中,突然听到有人敲门,随即又看到窗外有人影一闪,外屋的莺儿大喊“谁?何人敲门?”这时只听敲门人大声说“启禀公主殿下,我是李鹏远,今晚如果外面发生任何事,千万不要出来!切记!”公主在里屋听到,忙大声说“原来是李将军,奴家知道了!”
一霎间,庙外已灯火通明,寺庙里住持慧觉大师手持方天铜戟,带领上百个弟子手持戒棍,正一字排在门口,主持便命小和尚去打开寺门,寺门一开,只见门口乌丫丫的一群凶神恶煞的北方蛮子,骑着马,一手持火把,一手拿刀,把寺门口照得火光通明,其中一个身着t铠甲的络腮胡子大汉手持弯刀吼道“方丈,我们这一队人马行军劳累,需要在庙里歇息,请主持行个方便!”慧觉大师,一看蒙古兵来了这么多,便双手合十说“阿弥陀佛,启禀大人,小庙地方小,己有香客,流民借住。恕贫僧不能接待这么多官兵进庙!”
“什么?老秃驴,不让进,我们偏要进去!”蒙兵一拥而上,正欲挥马强行进寺里!
“徒弟们,坚决不让蒙兵进庙里,给我上!”慧觉方丈大喊道!
于是只听“咣咣,”“叮叮”“杀啊”北方蛮子和主持慧觉师徒们在门口混打了起来,霎时,只听杀声四起,血肉横飞!
第一批进庙的元兵被打了回去,第二拨元兵又扑了上来,慧觉师父胳膊上伽纱都被蒙兵弯刀砍了一刀,幸亏慧觉师傅有些功夫,还能及时躲闪,可眼下己有一个小和尚身负重伤,脖子满身是血倒地;另有一个和尚胳膊在流血,腿也不得动弹,倒在地上在痛苦哼哼呻吟着。慧觉方丈顿觉火冒三丈,只觉两眼发红,手一抡,铜戟左右生风,与络腮胡子的蒙军首领混战了十几个来回,打打杀杀的不分胜负。无奈北方蛮子从小吃牛羊肉,身高体壮,且蛮力大无穷,几分钟后又有一个小和尚倒在血泊里!
慧觉师傅己有体力不支之态,脚下一滑,一个迾?,只见络腮胡子弯刀正向慧觉胸口砍来,
“咣”的一声,慧觉正在惊恐中还以为自己老命己没,却猛然听有大汉高喊“我来了,主持!”只见一个骠行大汉手持利剑从天飞降而来,挥剑挡住蒙军弯刀,主持稍微顿足一看,原来是公主的护卫李鹏远将军,忙问“将军,公主是否已安顿好了?”李将军边打边说“主持,没事,有我在!”这时,新儿也手持棍捧与蒙军对打在一起,于是庙门前只杀的地动山摇,呐喊声,刀剑声,声声入耳,血尸成堆!蒙兵被迫退出庙门外,蒙元主帅满脸血迹,只得带着部队骑马逃走了!
突然,寺庙里传来哭喊声,打斗声也响起来了,只见侧室香客住处火光四起,“啊,不好,公主和小郡主还在房中!”住持赶紧命小和尚关好寺门。自己和李将军赶紧飞奔回厢房的客房门口,只见客房已浓烟滚滚!慧觉方丈忙吩咐众人拿桶的拿桶,拿盆子的拿盆子,急忙去打井水救火,有的把衣服,旧被子浸湿,拿湿衣服,湿被子去扑火。大家都忙着救火,这下李将军更急了:不好!随即飞奔向已在燃烧中的公主客房,火势汹涌,公主住的房中一根房梁已在熊熊大火中,喀嚓一声塌陷下来,维帐,窗幔都已经着火,里面浓烟滚滚,李将军一手捂着鼻子冲进里边卧室,只见莺儿已经满脸是血已经倒在门口了,里面床上公主已经被浓烟熏晕过去了,躺在床边,旁边床上的婴儿正在啼哭不止,危在旦夕,李将军见状迅速一把抱起婴儿,一手捂着鼻子,从烟火中飞奔出来,把小婴儿交给新儿,待他又转身进去救公主时,只见整个屋孑便轰地倒踏在一片火海里了!
众人一看,傻眼了!
李将军抱着啼哭不止的婴儿,跪地不起“天啦,我可怎么向驸马交待呀?”说着。泪如雨下!
慧觉主持也低垂着眼,双手合十说“李将军若不是救老纳,公主也不至于惨遭贼手!都是老纳的罪过,阿弥佗佛!”
“贼,有贼”突然,有人大喊,后院墙边一个黑影背着一个大包袱己跑到墙角,正欲越墙而逃,李将军听到喊声,立刻起身循声提剑飞奔了过去,正欲挥剑刺去,却见那黑衣蒙面人轻功了得,一手掷出一个飞镖打向李将军,李将军迅速一闪,说是迟,那是快,蒙面人便趁机纵身一跃,背上包袱飞上了墙头,疾奔而去!
李将军正欲越墙去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