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豆内心傲然,敞开丹田之音继续高谈阔论,“李文祥这小子贩卖些灵植尚可饶恕,但他胆敢染指后山的灵鱼,要知道那后山的一花一木皆属宗族共有,他此举分明是窃取集体仙缘,我保证让他修为难进,永世不得超生!”
两姐妹惊骇失色,原本稍显安稳的生活瞬间犹如坠入九幽炼狱,苏婉儿泪如雨下,瞬间滑落脸庞。
“我赔偿,小兵给宗族带来的损失,我以修炼资源偿还还不成吗?一年偿还不完便用两年,两年不够我便用一生修为换取,恳请你放过他,他还年幼无知!”
苏欣儿紧紧握住姐姐颤抖的双肩,含泪说道:“修道之路断绝无妨,我和姐姐共同以灵石补偿,定会还清这笔债,谅此生无法偿还之理!”
目睹两姐妹哭得如同梨花带露,李二豆心中满溢着满足感,脑海中浮现出苏婉儿熟韵的曲线以及苏欣儿娇嫩的肌肤,嘴角不禁流出涎水。
“哼,如今知悔改,却已迟矣!这次若李文祥不遭受重创,我便让他随你姓!”
伴随一声脆响,苏婉儿屈膝跪在地面,紧握着李二豆的靴边,不住地苦苦哀求。
众多村民亲眼目睹这一幕,他们深知李文祥所做并非恶行,许多人想要为苏家姐妹仗义执言,无奈他们口拙词乏,只能焦急地在一旁干瞪眼。
“姐,别这样,咱们虽贫困,却有坚韧之心,全家三口即便修为尽废,一同坐牢又有何惧?快起身,咱们不必低声下气求他!”
李二豆见计谋得手,心头如同饮甘泉般畅快,慢慢俯下身子,靠近苏婉儿耳边,先是深深吸了一口女子身上独特的幽香,这才冷笑着低声道:
“想让本座放过尔等,也非不能,不过我这里有三个要求,答应了,此事就此揭过!”
苏婉儿虽然被迫妥协,但她怒火中烧,为了妹妹和小兵只得强忍屈辱,平静地问道:
“你有何条件,请尽管提出,只要能让你们放过我们,无论何事我都应允!”
李二豆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更加贴近苏婉儿,在她秀发间浓郁的香气中低语道:
“第一条,今日所得的这些灵植全部归属我,且尔等家中日后不能再从宗族内采集任何灵材;第二条,李文祥捕捞灵鱼的秘诀必须交付于我;至于第三条嘛,我近日遭李文祥所伤需疗养,你与小妹到我家照料数日,此事就此一笔勾销!”
前两条条件尚可接受,但听到第三条时,苏婉儿顿时瞠目结舌,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回应。
苏欣儿宁肯吃苦也不愿受辱,拼力将姐姐拽起,横眉怒视着李二豆,“丧尽天良的孽畜,你就做你的春秋大梦吧!要斩要剐悉听尊便,若是皱一下眉头,我便枉为人女!”
李二豆嗤笑一声,“嘿,还颇有几分傲骨啊,那就把她们押送去执法堂,瞧瞧她们还能嘴硬多久!”
几个跟班欲上前拖人,这时人群中突然闪出七八名修为初成的少年弟子......
正逢银钩与磐石得知有人欲寻衅于李文祥大师,此刻他们早已视李文祥如仙尊,立即召集村中的练气孩童,手持灵铲、舞动法锄,将李二豆及其党羽围得水泄不通。
初涉修炼界的稚童无所畏惧,这些幼徒出手不知轻重,先前李二豆便曾吃过他们的苦头,如今不免有些胆寒,本能地往后退了几步。
银钩手中紧握一把布满锈迹的月牙镰,刀尖抵在李二豆喉结处,低喝道:“又是你这孽障惹事!今日爷爷豁出修为,必要你元神俱灭,以偿我之命!”
尽管月牙镰已然钝化,其上的豁口犹如魔爪,令李二豆痛得嘴角抽搐,额头冷汗顷刻间滚落至颈项。
“且慢,莫要冲动,小心误伤无辜!”李二豆慌忙求饶。
“你也知惧生死?还不速速离去!”银钩怒目圆睁,厉声喝斥。
“我走,我现在就走,你放手,我立刻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