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出手,就把这一百五六十斤肉撂在了这里,自己还轻轻巧巧的站在一边,好像刚才发生的事情,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你敢骂人,我还抽你耳光!”
呃,你到底是怎么样用那么绵软的声音,说出来这么霸气的话的?
给苏曼宁递过瓜子的青年,脸上一片惨白,如果知道是这样的女孩,就算是长的像天仙,他也不敢有什么想法啊。
车厢里其他的人,也算是开了眼界,没想到啊,没想到。
其他的人可以不出声,可乘务员不能撂挑子啊。
“苏同志,------”
他的话在嗓子眼里还没有说出来,苏曼宁就截住了他的话头,“乘务员同志,造谣污蔑算不算是犯罪?”
“还有,我的人身安全受到威胁的时候,正当的防卫,算不算犯罪?”
“我要告她,造谣诽谤,还有对我伤害未遂。”
“这些,这里的每一个人都能作证。”
苏曼宁手指了指地上的二十八,好像看着一坨脏东西,她轻蔑的说。
还要告二十八?
这就有些过了,她不过是嘴贱,还招来了一顿好打,小姑娘也没有什么损失,这怎么还说到犯法的事了?
车厢里其他的人,虽然没有说话,可不赞同的表情还是带了出来。
不带这么得理不让人的,小姑娘家家的,有些过了。
二十八在乘务员和两个乘客的扶持下,坐到了她的铺位上,她低着头,捏紧了拳头,眼里像是藏着一把刀,不过,至少知道苏曼宁不是她能招惹的起的,没敢再犯贱骂人。
“小姑娘,得饶人处且饶人,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要不,就这样算了吧。”
“是啊,你看她这打的可怜的,你们就算是扯平算了。”
“要不,就让她给你道个歉,你大人有大量放过她算了,我看,她也算是吃了教训了。”
最主要的是,二十八那一副嚣张至极的样子,变的现在这样狼狈,好些人的圣母病就犯了。
这些,苏曼宁倒是没有觉得有什么失望,人性这东西,最是难以琢磨。
“辱人者人恒辱之”,欺辱别人的人,就该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或早或晚。
“她受伤她就可怜了?”
“那些被她压伤打伤的人,被她欺负的人就不可怜?”
“呵!如果这样,那些抢劫、强奸、杀人犯都把自己弄的遍体鳞伤,就因为受伤不用负法律责任了?”
“那受害人何其无辜?”
“同情心是个好东西,可也别滥用。”
说完,苏曼宁就回到自己的铺上,这动手动脚的,有些累的慌。
修炼的事,还得抓紧,不说她的药总有用完的时候,就是有些时候,也不适合用药,还是拳头来的有用。
等三天后,苏曼宁软着两条腿,背着包包,抱着她的猫,从安县火车站出来的时候,一脸的憔悴。
这三天的火车,就算是硬卧,也有些遭不起。
这身上馊的,苏曼宁觉得自己也是一块腌了两年的老咸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