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好,这下杨兰枝,是杨树沟村的。”
“我姓孙,名唤月季,你可以叫我月季。“
镇长的千金,体态纤弱,肤色如纸般苍白,下巴尖细而优雅,双眸明亮如星辰,睫毛如丝般细长。此刻,身着一袭浅蓝色衣裙,更是映衬出她如同兰花般静谧而温婉的气质。
她优雅地弯腰抱起正在晒太阳的卷毛狗,步履轻盈地走在前面,为杨兰枝引路,直至带她进入那宽敞明亮的大厅。
“你之前提到的皮蛋,不知是?“孙月季细心地为杨兰枝斟上一杯清茶,又轻手轻脚地端来了一碟精致的点心。
“或许,你曾记得那只狸花猫?“杨兰枝微笑。
孙月季恍然大悟,掩嘴轻笑,“自然是记得的,那只狸猫时常来我家做客,与土豆嬉戏打闹,还常常将我家土豆给逼到桌子下面去。“
听完这番话,那只卷毛狗似乎也被勾起了回忆,它哼哼唧唧地叫了两声,似乎有些不满,然后将鼻子埋入孙月季的腋下。
杨兰枝微笑继续道:“皮蛋虽然有些顽皮,但心地善良,它只是想与嬉戏打闹,听说土豆最近身体不适,皮蛋在家里也无精打采。恰好,我略懂一些牲畜的医术,便想着前来拜访。“
一听到这里,孙月季的眼眸瞬间亮了起来,“你是说,你能治土豆的病?“
“我虽不敢保证,但愿意一试。“杨兰枝轻轻点头。
说完这话,杨兰枝便将眼神停留在一旁的卷毛狗身上,“土豆,你跟我说说你哪里不舒服?”
卷毛狗土豆似乎听懂了杨兰枝的询问,它抬起头,用那双湿润的眼睛看着杨兰枝,呜呜地叫了两声,尾巴也轻轻摇动。
孙月季见状,连忙解释道:“土豆最近食欲不振,精神也有些萎靡,找了几个大夫都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呜呜呜,我的屁股好痛!】
“为何痛?”
【被爹爹用棍子捅了!讨厌爹爹!】
说着,土豆那小巧的身形竟然开始微微颤抖。
杨兰枝眉头紧锁,带着几分疑惑与好奇,她轻声问道:“孙姑娘,我冒昧一问,这土豆的‘父亲’究竟是何许人也?”
孙月季的脸色微微一滞,随后她轻启朱唇,露出一抹稍显尴尬的笑容:“实不相瞒,这其中的缘由只怕会让姑娘发笑。因我自小体质虚弱,故而被父亲养在闺中,鲜少有机会外出。为了解我之寂寞,父亲特地抱来了这只土豆与我作伴。许是我平日里时常唤我父亲,不经意间被土豆学了去,它便也这般称呼了。”
“原来是令尊。”
【呜呜呜,土豆屁股好痛痛!要死掉啦!爹爹是坏爹爹!土豆要死了!】
杨兰枝见此,赶紧弯腰,凑过去拎起土豆的尾巴,果然发现其臀红肿不已,甚至局部糜烂。
“土豆,你这里疼了有多久了。”
【好像,很久很久了!呜呜呜,救救我,土豆还不想死,土豆想吃肉骨头,土豆想皮蛋了。】
说着,土豆还凑过来用粉色的小舌头舔着杨兰枝的手。
孙月季叹气道:“土豆此处我也知晓,也上了药,可就是不知道吃了什么,它的吃食我都换了好几遭,这伤口仍不见好转。不仅如此,伤势似乎是更严重了,如今,土豆甚至在睡梦中都能痛叫出来。”
“或许,这是外伤呢?”杨兰枝沉默后,说道。
孙月季闻言惊讶,“你是说,土豆是被外人打成这样的?可是,土豆每日都与我在一起,除了我爹,没有人能有机会碰他。”
话音戛然而止。
“你是说,是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