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空无一人,静得能听见山谷中的微风,唱着婉转悠扬的歌曲,清耳悦心。
自从前几日获得影后的殊荣之后,发生在方一暻身边的事,都有点不可思议。
“一暻,下班了,快回家吃饭,看你小脸都饿瘦了。”方一暻妈妈喜笑颜开的语气,就跟方一暻考上了清华北大,一样一样的。
方一暻还清晰的记得没有获得影后之前,爸妈跟牌友打牌,都不愿意被人提到她。
“你家一暻多好的孩子,干什么不好,哎...”那些牌友总是一副肉疼的表情。
真是欠抽。
这几天接到无数莫名奇妙的电话,有八百年不联系的老同学,有根本就没印象的老同事,还有一堆爸妈的牌友,也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搞到方一暻的电话。
还真是,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
深山???
方一暻忽然发觉自己站在一个荒无人烟的深山里,山头漂浮着白云,湛蓝清澈的天空。
放眼望去,是一望无际荆棘丛生的树林。
“这...这...”
方一暻慌了手脚,此刻的环境,已不是她熟悉的片场,刚才下车的时候,保姆车明明就在身后。
“难道我是穿越了!”方一暻不可思议的嘀咕。
“天天拍戏,天天穿越,都不新鲜了。”方一暻握着手里的玉佩,哭笑不得。
“都是你这块劳什子的破玉闹的!这里到底是哪里,我要怎么才能回去?”方一暻捏着玉佩,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玉佩不理她。
“你要怎么才肯开口说话啊?”方一暻哭腔都用上了。
任凭方一暻怎样哀求,那块破玉,就是不肯说话。
无法,方一暻不敢在深山老林里逗留,万一碰上老虎狮子,分分钟就成了免费的午餐。
只好凭直觉,企图走出去。
天边的一抹鱼白,衔着一线火红,渐渐没入地平线。
夜晚降临。
“我好饿啊!随便吃点。”
方一暻看到树底下散落着很多的野生坚果,就想吃个野味,充充饥。
无奈坚果实在是太坚固,方一暻无法,又想起手边趁手的工具。
“就你了,辛苦你,帮我砸一下。”方一暻倒是有些痴心,还会事先征求玉佩的同意。
“不可!”玉佩终于说话,惶急惶急的。
“哎呦!你终于肯说话了。怎么?你就这么惜肉如金啊!”方一暻取笑。
“哎!实话告诉你,我乃是玉帝御用的玉玺。因侍从大意,遗落在此处。你若是令我散失分毫。三界都会遭到劫难。”玉佩如实陈诉。
方一暻闻言,大笑不止,惊飞野鸟无数,更有隐隐约约野兽的低吠,由远及近,似在寻味而来。
“别笑了,再笑,你这么丁点,可怎么够分啦。”玉佩试图点醒方一暻。
“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方一暻施礼一辑,极是诚恳的态度。
“但说无妨!”玉佩立即展示她的雅量,语气柔和。
“你一块破玉,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不吹牛,你会死啊!”方一暻一气呵成,痛快淋漓。
忽然,远处似有万兽奔腾,呼啸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