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姨冷哼一声，懒得搭理许相思，扭头就走。

见方姨那恶心人的态度，许相思也懒得跟她多说什么，反正她也只是随口这么一问，如果可以，她当然想从方姨这儿套点话，如果不可以，那就算了呗。

只是看来方姨这是更年期了吧？

脾气这么差，也不知道喝点静心口服液，做人有点自知之明好吗？

许相思没工夫纠结方姨怎么了，眼看她还有半个来小时的时间了，她立即拎起袋子进屋关门，准备先洗个澡再换上霍家的女佣服。

霍家的女佣服款式还是比较正常的，至少没有许相思想象中的那么诡异。

作为霍天凌的贴身女佣，制服和别的女佣没有什么不同。

穿戴好后，许相思站在镜子前照了照。

白色的短袖衬衣很合身，搭配一件黑色缎面的马甲，领口再系上一条黑色的蝴蝶结，看起来清纯可人。

裙子则是款式清凉的大摆裙，料子和马甲差不多，看起来版型不错，很显身材的那种，裙子的白色花边刚刚过膝，这样的长度不长不短算是合适。

照了照合身以后，许相思又回到小床边坐下，从方姨给的大袋子里拿出了崭新的丝袜和黑色皮鞋换上。

霍家对佣人还算大方，女佣服的料子不错，透气又凉快，适合五月的天穿，但皮鞋码数却不合适，有种小一码的感觉。

察觉这点后，许相思把皮鞋脱下来一看，果然没猜错。

她昨夜跟方姨说好了码子的，方姨还真是厉害，今天直接给了她一双小一码的。

穿也能穿，但是鞋子非常紧，很容易磨脚的，要不是有丝袜，怕是没走几步路就要破皮。

这算什么事儿？

给她穿小鞋吗？

许相思暗暗咬牙，看来方姨是不准备让她日子好过点了，也不知道这次会不会又是霍天凌的“特殊关照”。

想着方姨那着急要走的样子，许相思猜想方姨这会儿没有空管她鞋子的事儿。眼看着时间也到了，她只能凑合穿着，然后匆匆去霍家的餐厅，准备伺候霍天凌这位巨婴享用早餐。

因为穿着不合适的鞋子，许相思感觉十分难受。

原本想着晚点霍天凌就要去上班的，她很快就能休息一下了，她就痛苦地发现霍天凌一点儿也不好伺候。

霍天凌是个非常讲究的人，吃一餐饭有诸多规矩讲究，在此期间内，她这个贴身女佣就得站在一旁守候着，随时准备着端茶递水拿餐巾。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霍天凌今天早上似乎并没有折磨她什么的打算，举止还算正常。

等送霍天凌上车离开之后，许相思才终于松了口气，然后发现自己已经饿得那叫一个前胸贴后背了。

等她一路回了宅子内，她发现整座山庄都有种过于安静的感觉，往日里每次来都能看见许多佣人的，现在几乎都没有。忽然明白为什么方姨那么忙。

许相思脑子还是很清醒的，就算这两天发生了许多事情，也给了她诸多打击，但这些事情并不会扰乱她的思绪，她很快反应过来了，一定是霍天凌下令把很多人都给解雇了，不然不会如此。

至于为什么，她猜想是因为顾云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