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世她就因为这次落水被她的妹妹林清晞告状,以至父亲知晓了这件事。“奴婢只听说是小厮不小心撞了娘子,这才落了水。”
林初筝心里冷笑,这就是她们做的?她想前世被父亲知道后就罚她跪了两日祠堂,祠堂里没有被褥,初春的风像刀子一样割向她纤瘦的身躯,因而落下了痼疾,每每到冬日就会止不住地咳嗽。
林清晞还装好心给她送去薄毯,林初筝想起她还很感激林清晞,不由得自嘲。
她思索了片刻:既然她已经重生定不会重蹈覆辙。
林初筝笑着招手让青桔过来,小声说:“青桔,日后定让你有好日子过。”
青桔越发觉得她家娘子烧糊涂了,用手摸了摸林初筝的头,“没发烧啊,娘子你这是咋了呀?”
林初筝感到有些好笑,用手轻轻弹了青桔脑门。
“青桔你啊,诶!我没事。不过明天怕是要下雨了,我们可是要做好准备啊。”青桔不知道她家娘子的意图,只能应和着。
屋外的空气逐渐变得湿润起来,仿佛能掐出水一般。池塘中的蜻蜓轻轻地扇动着它们那透明而脆弱的翅膀,似乎在享受着这潮湿的氛围。林初筝有些担忧朝窗外望去。
天空中的云朵开始慢慢地聚拢,一朵朵、一片片,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操控着,逐渐形成了一片厚厚的云层。
“主子,这是当日林三娘落水的实情。”
陆白走向前将一封信交给谢弈。
谢奕拆开信扫了几眼,随后把信丢进火盆。
看着火盆中的点点星火,谢奕不由得想起那个娇俏的小女孩。
从北方吹来的风也不再像之前那样轻柔,而是带着一些粗犷和豪迈,呼啸着穿过树林,吹得树叶沙沙作响。
春天的雨总是让人难以捉摸,它可能会突然降临,打湿人们的衣裳。
另一边,沈越珩失去了林初筝,无心管理朝政,郁郁而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