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龙乡的清晨，程空停下了他的高谈阔论，走下了略显陈旧的汽车。他的眼神不经意间扫过那个戴着眼镜，约莫二十出头的年轻小伙子李平，心中涌起一丝戏谑的念头，但随即又打消了。他知道，有些事虽有趣，却不宜在光天化日之下显露。

李平站在路边，见到程空和卢小菲下车，那双小眼睛立刻亮了起来，仿佛发现了什么宝贝。他挥着手，热情地喊道：“卢姐！卢姐！吃早饭没？我这有刚买的鲜肉包。”说着，他左手提着一大口袋包子，显然是有备而来。

程空笑着走了过去，拍了拍李平的肩膀，调侃道：“李平，你这可是早有预谋啊。”李平一愣，随即明白了程空的意思，憨厚地笑了。他还没反应过来，手里的包子口袋就被程空接了过去。

“卢姐，来，尝尝这包子。”程空递给卢小菲一个包子，两人一边朝着乡府大院走去，一边享受着这简单的早餐。李平见状，急忙追了上去：“等等我，给我留一个，我还没吃呢。”

欢声笑语中，水龙乡的清晨充满了生机与活力。小人物的生活虽然简单，却也不乏乐趣。他们在这片土地上辛勤耕耘，为了生活而奔波，也为了梦想而努力。

水龙乡府大院是曾经的乡公所扩建而成，岁月在它身上留下了痕迹。两栋略显破旧的楼房围成一个院子，院内绿树成荫，万年青环绕。从外面看去，唯一显得现代化的就是那堵镶嵌着玻璃的宣传墙和签到机。此时，大门处已经围了几人正在打卡。

程空和李平、卢小菲一起走进国土所办公室。这是一个位于一楼的两间相通办公室，一间略小的是对外办公窗口兼卢小菲的专用办公室，所有与土地有关的手续都需要在这里办理。另一间则是国土所所有男人的办公室，里面摆放着几张破旧的办公桌和一台几乎无人问津的赛扬366电脑。

卢小菲从壁柜里取出所需的票据等物品摆放在窗口处，开始忙碌起来。李平则在她身边帮忙整理文件。程空则坐在办公桌前，泡了一杯茶，陷入了沉思。昨晚的经历让他心潮澎湃，虽然已决定不再涉足其中，但那种刺激感却让他难以忘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