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点冷，季漠却依旧笔直的站立着，微风轻吹着他的衣角，微微飘扬。他微微的眯起眼睛，却恍然间有眼泪颓然的落了下来，落在水面却连一丝涟漪都没有溅起来就沉入了水底。

他轻轻的翘起左嘴角，却看见了池底翻涌起来的汹涌，整个水面都是那些回忆画面。那是那滴泪蕴藏的一切。爱、或者、无奈……

季漠有些失神，他清楚的看到月下水上，慕容云樱在翩然起舞，然后一如平常般笑着，唤了一声“漠”。

“云儿……”季漠轻轻的唤着，迈开了步子。

“漠！！！”季漠刚刚迈出左脚，后面突然有人大喊了一声。

季漠恍然回过神，收回了步子，转头看着声音的来处，眼神冷冷。

不远处有人提裙跑近，一把抱住了季漠。

“漠，你刚刚是要干什么？”半晌，楚白菲抬起头看着季漠，眼中晶莹闪烁。

“你跟着我干什么？”季漠没有回答，只是冷冷的反问了一句。

“你……你知道？”楚白菲把头埋在季漠的胸膛里，小声道。

“从我下山开始，你以为我不知道？”季漠微微的皱着眉，声音有明显的不耐烦。

“你知不知道刚刚有多危险，若不是我，这个时候你恐怕都已经沉入水底了。”楚白菲觉得有些委屈，又抬起头含泪看着季漠。

季漠并没有看她，只是又看向早已恢复平静的水面。

其实，就那样溺死在水中也没什么不好。

“很晚了，回去吧。”季漠仍旧看着池水，语气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