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可太冒昧了。

就连跟马特打电话的洛克斯，都忍不住侧目，多看了赵海伦一眼。

果然，就算是智商超高的女博士，也无法免俗，在得知魔法存在的第一时间，关注点竟然如此清新脱俗。

看到老王垮掉的表情，赵海伦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急忙解释：“抱歉，失礼了，我不是有意攻击您的长相和身材。”

砰！

冥冥中，一声枪响，贯穿老王的心脏，他的嘴角微微抽搐，整个人仿佛都褪去了颜色，变成一张黑白照片。

刚才不是，现在是了。

老王无语凝噎。

“我只是单纯地想知道，有没有这方面的魔法……”赵海伦解释的声音越来越小，直至细弱蚊蝇。

她看着面前的老王，忽然反应过来，如果真有这方面的魔法，那老王自己没道理不用啊。

赵海伦恍然大悟，想通了一切。

看到她的表情变化，老王心里又是一凉，仿佛被人用一盆冷水，从头浇到尾。

短短几句话的功夫，赵海伦伤害了他三次。

洛克斯实在没忍住，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电话那边的马特困惑不解。

“没什么，想到了一些高兴的事。”

洛克斯避开老王投来的锋利目光，背过身去，对马特说道，“万科离开汉默工业的总部后，我碰到了他，而且，他现在就在我身边，已经被控制住。”

“你怎么做到的？”马特惊讶万分，“那副钢铁战甲可不是一般人能对付的。”

“这个说来话长，等下让王跟你解释吧。”

洛克斯不打算瞒着马特，对方提供了万科的信息，也是他完善信息链的一环。

接下来，他得应对尼克弗瑞，不能留下显而易见的破绽。

“好吧。”马特点头，又道，“你们在哪里？我过去找你们。”

“你找个没人的地方，我让王接你过来。”洛克斯收住笑容，看向面沉如水的老王。

“我是法师，不是你们的专职司机。”老王黑着脸说。

“你不是想去夜总会吗？那可是马特的地盘。”

洛克斯一句话让马特、老王、赵海伦三个人都有点不淡定。

“我不是，我没有。”

马特下意识地否认，“你不要污蔑我，洛克斯，我可是一名律师，怎么会去那种地方，我从来不去的。”

“你的解释，跟王如出一辙。”洛克斯撇嘴，“他也是这么说的，真是拙劣的辩解。”

这话又堵死了老王的口，他郁闷地闭上嘴巴，把为自己辩解的话咽了回去。

“嗯？王也是律师？”

马特有些意外，老王看起来就是不太好惹的样子，拒人于千里之外。

而在他跟洛克斯讨论案件的时候，老王经常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听音乐，从不插话，一副生人莫近的严肃表情。

因此，两人虽然同住了两天，但却没有太多交谈。

“差不太多，你们都是秩序的守卫者。”

洛克斯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是开了一个只有自己能懂的玩笑：“法师，律师，都是学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