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夸张吗?”柳伶幺耸耸肩,装作平静的样子。
白景菱放下双手,身子向前倾过来盯着青皮:“这还不够夸张吗?”
柳伶幺看着肖矣,似乎在问:“你是不是该说说了?”
肖矣却把目光移到了窗外,好一会儿才说:“我以为只是造成一些损失,没想到……”
她移回目光,看向青皮:“有影响到阈内王国的独家经销商吗?”
青皮摇摇头:“这不相干的,肯定不影响——我是说坍塌这个事。”
肖矣突然像想起了什么,马上把包拿起来找电话:“不行,我得跟我爸确认一下!”
柳伶幺明显把某些事关联起来了,她拉住肖矣的手:“你等一下,别急。”
肖矣停住了,困惑地看着她。
柳伶幺问:“这么说,你已经知道了那个独家经销商是你爸爸?”
肖矣反问道:“这么说,你也早就知道了?”
柳伶么突然松了手,笑了起来:“怎么会呢?我是刚才根据你的反应猜出来的!”
她笑的声音更响了:“哈哈哈,那个经销商竟然是你爸爸,哈哈,你妈妈的那些钱又回到了你爸爸的手中,哈哈哈哈哈!”
白景菱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因为这等糗事,肖矣是不肯让更多的人知道的,柳伶幺也自然会顾及肖矣的颜面与自尊。
白景菱问:“什么情况?什么好笑的事情让你乐成这样?”
柳伶幺只管笑她的,并不回答她。
她又看向肖矣。
只见肖矣黑着脸,像是谁抢了她家的生意一样。
她的嘴角却也露出一丝笑意。
不过她也没回答白景菱。
白景菱又看向青皮。
现在的青皮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青皮了,它会顾忌在场的所有人的情绪,不该说的话绝不会说,可以说的话也不会乱说。
它朝白景菱摆摆手:“这事你别看着我,我只知道我们自己的事。”
一句话就把白景菱要问的搪塞住了。
最后还是肖矣自己开口了,她说:“是的,是我爸。”
柳伶幺这才收住了笑。
肖矣继续说:“我爸只是四年前才接手这个业务的。”
柳伶幺笑归笑,她对肖矣的爸爸能接手这个项目还是感到特别不理解:“他是怎么拿到的?”
不是说很神秘吗?
不是说这是违规的吗?
以他的背景,怎么可能支撑得起这样的业务?
谁给他当靠山?
肖矣能感觉到柳伶幺意识里的一连串疑问,她说:
“你别这么一惊一乍的好不好?
“我爸是没有什么特别背景,除了上门到我们肖家。
“但是,你可能还没注意吧?我爸的老家是土州,那里有一个李家石桥,还有一个何家冲。
“我爸就是李家石桥与何家冲之间万家岭的。
“那个光头男孩也是李家石桥的。
“而那个光头男孩子的生命副本,是在何家冲研发出来的!”